“其实这个李铭,我一直觉得他不是一个普通老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喜欢上妹妹你了。”赵馨说。
“怎么可能,我是什么人妹妹还不请楚,并且我还这么小,李老师关心我,就像关心他的学生一样。李老师是个难得的好人,我是地下,他是天上。道是姐姐你,人又漂亮,又有本事,你跟李老师门当户对,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并且你俩又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曾经说。
“你说我跟他?”
“是呀!这么好的缘分你到哪儿去找?”曾经说。
“他呀!十足一活宝,根本不是我的菜!我会喜欢他?”赵馨一脸惊奇的样子说。
“所谓当局都迷,旁观者清,妹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是有意思的,你跟他真的很般配,这次,你就抓住机会,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了,真正过好以后的日了。”曾经说。
赵馨始终不觉得自己会喜欢李铭,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对李铭没有什么可以反感的。
赵馨说“算了,还是说说你吧!妹妹,将来你有什么打算,想不想重新回到学校,继续读书?”
“唉,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想继续读书,但是家里的情况实在不允许!但是,守着土地过日子,是有点不甘心。”曾经想着自己的前途,真不知将来会做什么?
两个女人就这样互相安慰,感叹着,不觉时间已经不早,但是两人各自倾诉完心里的不快,心情自然轻松了许多。说着说着,曾经就睡着了。这一夜,曾经睡得很香,没有再做恶梦。
第二天,曾经和赵馨睡到自然醒,李铭也没来叫她们,故意让她俩多睡会儿。
曾经和赵馨去隔壁叫李铭,李铭带她们去吃早点。早点是本地有名的过桥米线。曾经第一次吃,觉得好麻烦,李铭少不了又说些,该尝的一定要尝尝什么的。
李铭问曾经“肇事司机的情况,你是否知晓?”
曾经说“只知道他叫李占,那天去砖厂拉砖,平时就住在这个城市,其他的就不知了。”
李铭说“当务之急,我们先去找那个司机李占,该他出钱的,他必须得出,他既然肇了事,就一定要承担责任,不能让他逍遥法外,至少要让他赔偿医药费。”
且不说曾经三人如何去找李占,此时的曾经父亲曾欧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依然不见好转,始终不见醒来。老伴依然无日无夜地照顾着丈夫,她始终没有放弃,她流了多少泪也数不清,但她坚信曾欧一定会好起来,此时,真正体现了俗话说的小是夫妻老是伴。乡里乡亲的人都会抻空帮她家干些农活,村公所还送了一副轮椅给曾欧。天气好的时候,老伴有时就把曾欧推出来晒晒太阳。曾母一直担心着曾经,出去打工这么久,也没个信。村里也有了一些风言风语,有的人说,曾经名为出去打工,实则是想卖身救父。她们传来传去,传得就像是真的一样,张三媳说“听说曾经嫁了个有钱人,据说那人在城里开了个馆子,说生意好不得不了,曾经当了老板娘,每天负责收钱,数钱都数得手抽筋。”李四的婆娘说“好像是真的,李家村那个李四的老伴说她们村里有个跑大车的男人还在那里吃过饭,真见着曾经在那里收钱。”这事传来传去,村里的小孩听见风就是雨,跟着传了起来。
一天,合当有事,曾经的弟弟曾快提着小提娄在山上割猪草,他的小伙伴曾飞就说“快快,听说你姐嫁了个有钱人,住在城里呢,你不去找她?”
曾快一听急了说“你姐才嫁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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