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翻身下床,小心地走到窗口,轻轻地拉开些许的窗帘,然后,她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有一根粗绳子正垂挂在她的窗口,那条粗绳子还在晃dàng着。
有贼这个念头立即窜进了蓝若的脑海里。
她正想大喊有贼,冷不丁就看到陆寒正手脚并用,抓夹着那根粗绳子从上面滑下来。
蓝若的脸呀,瞬间就黑成了砂锅底。
她想抄点什么东西把那个当贼的男人打下去,窗口上却没有东西给她使用。
陆寒也看到了自家老婆大人正站在窗前,黑着一张脸,怒视着他。
“若若。”
陆寒小声地叫了一声,颇为尴尬。
“若若,你先往后退,让我进去先。”
蓝若不让,她冷着脸,却压低声音问着他:“陆寒,你很喜欢做贼吗?是不是还没有被荆棘扎够?”现在后院围墙底下的荆棘都收走了。
早知道这家伙还会翻墙入室,她就不让人收走了。
“若若,很晚了,我不想打扰他们,可我又很想你,很想见见你,只好翻墙进来了。”陆寒还吊在外面,晃来晃去的。
蓝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天亮便是咱俩的婚礼,你就不能多等几个小时?”
“我巴不得现在就天亮,可是还要好几个小时后。若若,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就是想见见你,你让我进去,我就坐坐,坐坐就走。”
陆寒吊在外面,可怜兮兮地说道。
他是真的想她想得睡不着。
也是兴奋过度。
所以,嗯,先来看看老婆大人。
蓝若也担心陆寒吊在外面,容易被人发现,更担心他万一没有抓紧绳子,掉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得往后退,让他从窗口跳进来。
等他双脚着地了,她忍不住上前就捶打他几下,骂他:“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吗?你怕吵醒其他人,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出去看你。”
他非要当贼。
陆寒一把搂抱住她,“我想着你现在已经进入了梦乡,也舍不得吵醒你,所以才会翻进来的,想着悄悄地看你两眼,然后就回去。”
温香软玉满怀的感觉真好呀。
蓝若又在他的腰上拧了两把,陆寒吃痛,却还是舍不得放手。
“若若,若若,若若……”
“想说啥就说啥。”
陆寒笑,“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蓝若轻推他两下,自是推不开,她没好气地说他:“傻子。”
陆寒凑过来在她的唇上偷了个吻,笑得满足:“我就是个傻子。”
偎在他的怀里片刻,蓝若便推他了,催着他走:“很晚了,明天就是咱们的婚礼,咱们都要好好地睡一觉,赶紧的,回去。”
陆寒舍不得,他眼含着某种渴望,在蓝若的身上游移着,蓝若现在穿着睡裙,那诱人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诱惑着陆寒,让他两脚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移动不了。
“老婆。”
“不准叫老婆,我还不是你老婆呢。”
“咱们证都领了,明天就办婚礼,你就是我老婆。”他们俩在数天前去民政局办领了结婚手续,已经是合法夫妻,在领证当晚,陆寒就想把蓝若拐上床的了,蓝若坚持着要留到新婚之夜。
好吧,他尊重她,不强迫她。
反正离新婚之夜也不远了。
“老婆,咱们明天就办婚礼了,要不,今晚我就留在你这里过夜,明天一大早,我在他们还没有起来之前,就先溜了,保证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好不好吗?”
陆寒搂紧蓝若,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点火,意图煽动她跟他提前洞房。
蓝若避开他的亲吻,又捉住他那只点火的放肆大手,“陆寒,你再不走,我就不嫁了。”
“老婆——”陆寒拖长了尾音,显得可怜兮兮的。
这都成了合法夫妻,他都还不能吃肉。
也怪他,谁叫他上辈子那样对她呢,这辈子,未到新婚之夜,哪怕领了结婚证,她都还不肯让他吃肉。
饿得他两眼昏花呀。
“听话哈。”蓝若忽然柔声哄着他,“你先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你不是说想让我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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