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断了,需要开刀。开了刀后,他经常吃中yào,我还天天熬骨头汤给他补,我就忘了糖尿病了。后来他补过了,肾脏出了问题,需要透析。当时我一惊,不懂什么透析,我一点都不懂。我跟我先生讲,他发脾气说不治了,他要回去。为了这件事,我们吵了第一次架。接受血yè透析治疗后,我先生的情况得到了缓解。但是更大的打击接踵而来。刚刚好了一年,一零年,大难临头,没想到因为糖尿病,我先生的一直脚烂了。说是血管堵塞,脚不能走了,脚开始腐烂。真的,这日子真难熬,日日夜夜他不能睡,那脚趾疼起来十趾连心啊。零九年三月份,我们没有办法要截肢。我老头子六十几岁了,他是一个很爱完美的人,这对他的打击相当的大。”
说到这里,一直坚毅的杨娟流出了眼泪,“两只脚截肢,我们是一只脚都没有的人了,多凄惨啊。真的,我们痛苦的不得了。我们在医院的时候,我老公想自杀。我说老公啊,医院救了你,你不能有这种轻生的念头。”
杨娟擦了擦眼泪,回忆着,“当时我为了自己发泄,我要坚强,这个家庭现在就是我的了,我一定要坚强。我站在河边拼命地叫,有一个人以为我要自杀,要跳河。我说不是的,谢谢你,我只想发泄发泄。真的,真的不容易啊!你说一个家庭,我会放弃吗?我绝不会放弃的!”
杨娟的表情又变得异常的坚毅,“后来一双脚都没有了,我们怎么回家。我们家是老房子,到家里有十六级的阶梯。我老公怎么办呢?我再楼梯里铺着毯子,就让我老公爬,爬上去。大腿这个地方给他绑上棉花,就让他爬,我从屁股往上托,就这样过了两年,后来社会公益帮助了我们,给我们免费使用了爬楼机。血yè透析了九年,我跟我老公说,老余啊,我就是你的腿,我就是你的脚。”
杨娟的话,让柳小柯的眼睛又红了起来。她话里的艰难,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沉默了。
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杨娟心里有多强大,才能够撑了下来。
“阿姨,一切都会好的。”姚珠对着她坚定地说道,“折璇一定会让叔叔越来越好的。”
“我相信的!真的真的相信的。”她家老头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深了,他一定会越来越好,他们肯定能白头偕老。
“孩子,如果能多一些你这样的医生多好,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家庭像我这样了,需要承受那么多磨难。”虽然只是治疗了一次,杨娟还没有看到他老头的效果,但看到院子里那么多病人脸上的笑容,她相信她家老头会好的。
“也许很快就会有了。”折璇把一瓶灵力胶囊放到杨娟手中,“阿姨,这个每天给叔叔吃两颗,叔叔身体能好一些。”
余中林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虽然折璇给他治疗了,但他依旧需要每周做两次血yè透析,灵力也只是能帮助他不那么痛苦。他肾脏功能丧失,身体不能排出的du素灵力没办法替他解决。
“谢谢!谢谢!”杨娟握着折璇的手是如此的用力,表达着她内心的感激。
对杨娟余中林夫妻,折璇有很深的感触,患难与共,相濡以沫,但如果能有更多像她一样的人,或许他们可以白头偕老,健健康康地享受着天lun之乐。
“前辈,你有办法找到像我一样的人吗?”虽然陈今晨他们很快会行动,但练气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们在短时间内找到的人有限。
或许她可以用其他方法寻找适合的人,也许丹田里的前辈可以帮上忙,毕竟他懂的肯定很多很多。
“不用找,自有愚蠢的凡人送上门。”话音一落,他便从丹田中飞出,飘落在折璇面前。
他,更加凝实了,如今,看不出他只是一道虚影,而是一个人。
他的修为又提升了。
“前辈如何知道?”折璇很诚恳的问她。
虚影眼神一横,“你这是在怀疑我!”
折璇摇头,“不,前辈我只是好奇。”
虚影俾睨着折璇,“万事万物逃不过安排,我看一眼就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