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他一句,我就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
杜君扬冷笑,“诋毁,你亲眼看见的事情你竟然说我是诋毁,呵呵,难不成你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吗?想对我动手,可以啊,来啊,我会怕你吗?反正我现在被你们整的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来啊,最好就是打死我,这样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冷景瑞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会被全世界的人讨伐,哈哈哈哈。”
“你闭嘴。”清歌暴怒,抬脚就踹到了她的腹部。
杜君扬闷哼一声,手捂在腹部,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清歌控制了力道,虽然会让她疼,但不至于内出血,她蹲下身,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然贺曼尝过的,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下面,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将你的手脚筋都挑断,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做个废人。”
回应她的是杜君扬的冷眼。
清歌丝毫不在意,问道:“说,十八年前,你和闻坤对他做过什么?为什么他的眼睛会变成那个样子?”
杜君扬笑得诡异,拒不回答。
清歌眼睛微眯,手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是她常用的那把,对着杜君扬的手腕就划了下去,杜君扬惨叫一声,鲜血瞬间从她的手腕上冒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虽然冷萧早已告诉了她答案,但是不亲口听杜君扬说,她心中还是不愿意相信。
杜君扬喘着粗气,恨声说道:“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清歌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挑断了她左脚的脚筋。
“你还有两次机会,你可以继续犟,没了手脚筋还有手脚,还有眼睛鼻子嘴巴,你看看你是狠,还是我痕,现在人人都知道你被送到了疗养院疗养,轻易不会出现在人前,谁知道你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你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们也可以对外说是你还在养病,过几年在发布个你病重逝世的新闻就是了,这种事情,我能相信你比我更熟悉,所以不要怀疑我话里的真实xing,我不是唬你的,千万要想好了再说。”
杜君扬疼的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满身的冷汗,视线紧紧盯着清歌,眼神惊疑不定。
冷文冀刚刚抵达就看见弟弟站在门口,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看他。
冷文冀刚想跟他打招呼,就听见了一声惨叫声,听声音正是杜君扬的,他脚步一顿,随后快速走到靳修溟的身边,指了指紧闭的门,“怎么回事儿?”
“清歌在里面。”靳修溟淡淡开口,嗓音十分冷。
冷文冀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太对,顿了顿,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靳修溟没有回答,低下头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冷文冀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握得发白。靳修溟这是在生气?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清歌会单独留在里面,而杜君扬又发出那样的声音?
没等他想明白,靳修溟又看向他,“有烟吗?”
冷文冀一怔。
“算了,当我没问。”靳修溟扯扯嘴角,直接离开了,冷文冀不放心他,抬脚跟了上去。
这座疗养院曾经是一个休闲别庄,远离市区,就连距离山区都很远,环境看着很清幽,但是却与世隔绝,在这里要是发生一点什么,外面的人还真的不知道。
靳修溟没有走远,而是在花园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冷文冀在他的身边坐下,也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坐在一边无声地陪着他。
靳修溟抬头看向天空,今日天气晴好,阳光灿烂,天空碧蓝如洗,还有白云朵朵,配合着这里的山水,倒是难得的景致。可是他的眼神却很空洞,仔细看还有些茫然。
冷文冀已经看出了靳修溟的不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只能盼望清歌能早点出来。
房间里,清歌抓着杜君扬的头发,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说,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