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歌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清歌笑够了,这才看向侯明达,神情认真,“明达,我现在在追查我父亲出事的原因,我不知道这其中牵涉了一些什么,所以并不想将你们牵连进来。”她已经意识到父亲的出事背后隐藏的可能是一个巨大的yin谋,牵涉进来的人更可能会是他们现在无法应对的人,所以这也是她当初不想让侯明达与穆魏然知道的原因。
穆魏然还好说,现在跟她一样,孤家寡人一个,而且其中还牵扯到穆魏然父母的死,但是侯明达不一样,他父母的都是在政府工作的,叔叔又是部队的军官,要是将侯明达牵扯进来,很有可能会连累他家里。
所以清歌与穆魏然有志一同地选择了隐瞒侯明达。
“那我可以帮你啊。”侯明达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可以让我父母帮你。”
清歌就知道会是这样,侯明达不了解其中的厉害,说出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不清楚,即便是他想帮她,他的家里也不会允许的。
侯明达长这么大,遇到的唯一挫折就是喜欢的姑娘喜欢上了别人,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他只能以兄弟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哪里清楚其他的弯弯绕绕的。
原本穆魏然也是这样的xing子,只是家里出事,让他一夜之间成长了。这种被动的成长伴随着的是巨大的痛苦,要是可以,清歌宁愿穆魏然还是曾经的那个不谙世事的阳光男孩。
“猴子,这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你不能参与进来。”清歌直白地说道。
穆魏然也在一边帮腔,“猴子,这件事你要听清歌的,你要相信清歌,要是她需要我们的时候,一定不会跟我们客气的。”
侯明达yu言又止,清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魏然说的对,以后我若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不会跟你客气,但是现在,暂时不需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将侯明达的所有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一直到走出夜家,侯明达还是晕乎乎的。
等送走了两人,清歌也是累出了一身汗,“猴子这死孩子是个固执的,这次虽然暂时打消了他的念头,估计以后要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会chā手。”
清歌发愁。
“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他即便想chā手,也要看家里同不同意。”
清歌一想也是,她跟侯明达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夜家跟侯家却是没什么关系的。
“算了算了,顺其自然吧。”清歌想得心烦。
靳修溟摸摸她的头发,“别想了,再想下去,你就要变成白发魔女了。”
清歌瞪了他一眼,她正心烦呢,结果这人还跟她开玩笑。
“你跟袁正涛打jiāo道,发现什么了吗?”靳修溟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清歌顿时就认真起来,“嗯,我怀疑袁正涛其实也只是听命行事的,他背后的人可能是京都的。”
“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靳修溟看她,他已经知道了不久前清歌赴宴的事情。
“还记得那天我去赴宴吗?我离开后不久,就从袁正涛的家里开出了一辆车,车里不知道坐了什么人,但袁正涛似乎对他很恭敬,亲自将他送到了大门口。”
那天因为袁正涛的试探,清歌直觉不对,就让人暗中盯着袁正涛的家,结果就发现了这个。
“后来我让人去跟踪那辆车,发现坐在车上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我就让一飞去查了,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却查到了他们是从京都来的。”
靳修溟皱眉,没想到他们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是打算黑白两道通吃吗?
“不管如何,你小心一些,要是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立即停手。”靳修溟最关心的是清歌的安危。
清歌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只是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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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市某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微微弯着腰:“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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