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或者你们有没有共同的朋友,先给其他人打电话问问情况。”
被靳修溟这么一提醒,清歌顿时想起来了,拍了拍脑袋,真是急糊涂了,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呢。立刻给侯明达去了电话。
电话刚响了三秒就接通了,“哎哟我的姑nǎinǎi,你的电话总算是通了。”
“魏然怎么回事儿?”清歌直接了当地问道。
电话那端的侯明达顿了两秒,开口:“他父亲给人做担保,结果那人投资失败,破产之后就逃了,债主找不到那人就找到了魏然的父亲,魏然家的产业都赔给了那些人,他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跳楼了,他妈妈也跟着走了。”
说起穆魏然家里的事情,侯明达的语气悲伤,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什么时候的事情?”穆魏然最后一次给她发信息是两个半月前。
“两个月前,他爸妈是半个月前走的。”
清歌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魏然现在在哪里,你能联系上他吗?”
“他现在在我这里,清歌,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地址给我。”侯明达有好几处房子,清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侯明达报了地址,清歌看了靳修溟一眼:“我现在要去我朋友那里。”
“需要我帮忙吗?”
清歌摇头,“暂时不需要。”
“那你在前面的路口将我放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家。”靳修溟善解人意地说道。
“很抱歉。”清歌说了一句,不是她不想带靳修溟去,而是穆魏然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这个情况下带靳修溟去并不合适。
靳修溟理解地笑笑:“没事儿,要是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在。”
清歌最后还是先将靳修溟送到了家里,才转道去了侯明达的住处,所幸侯明达的这间公寓的位置距离靳修溟家不是很远。
开门的是侯明达,家里的窗帘全部都拉上了,窗户也关着,光线昏暗,空气里满是酒精的味道。
清歌拧眉。
侯明达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魏然这半个月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我劝说了多少次都没用,清歌,他一向听你的话,你好好劝劝他吧。”
清歌闻言,直接走去了卧室,敲了敲门,“穆魏然,我是清歌,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钥匙呢?”清歌看向侯明达。
“他反锁了,打不开。”
清歌直接走向了相邻的卧室,侯明达跟在她的身后,见她抬脚就要爬窗户,吓得脸色都变了,直接抱住她的腰:“姑nǎinǎi,你做什么呢。”
“爬过去。”
“这可是十八楼,你不要命了。”这万一一个脚滑……
侯明达脸都白了,死死抱着清歌的腰不松手,然后冲着隔壁房间的窗户喊道:“穆魏然,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清歌要翻窗了,这可是十八楼。”
清歌拍拍他的手:“松手。”
侯明达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松。”
清歌无奈解释:“我不爬。”
只可惜侯明达根本不信她的,死活不肯松手,生怕这一松手,清歌就去爬窗了,这么虎的事情她不是没有做过。
此时,卧室门口有了动静,两人转过身,就看见穆魏然站在门口。
跟去年见到的时候相比,此时的穆魏然狼狈到了极点:衣服满是褶皱,脸上的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脸颊凹陷,双眼通红而无神,浑身都是酒气,即便是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而那张时常挂着笑脸的俊朗的脸上此时没有丝毫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侯明达松了手,清歌皱眉看着穆魏然,眼中情绪翻涌。
“清歌,你回来了。”穆魏然开口,嗓音嘶哑得不像话,他努力想扯出一抹笑,却怎么也不成功。
清歌走过去,直接抱住了他:“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是诚心想让我担心是吗?”
穆魏然眼神呆滞:“清歌,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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