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虽然很想批评狗蛋这扭曲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番看似冷酷无情的话还是很能打动人心的。
她以前一直以为三观不同的人不能在一起玩耍。
她很欣赏云邱恒那样大公无私、充满理想和情怀的男人。如果今天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去牛山镇的是云邱恒,她会打心里尊敬和崇拜他,但并不会有这样隐隐害羞的奇特反应。
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忽然发生了一些变化,某种奇怪的化学反应似乎只在酝酿中,一切都不一样了。
为了防止自己继续沉溺,她态度生硬的开始转移话题。
“对了,萧爝,你陪我去牛山镇那费青姐那边怎么办?你上次不是说她想要离婚吗?”
萧爝点了点头。
“她是想离婚,不过出了这样的事,离婚已经没什么难度了,只要按部就班的履行程序就好。”
“吴恒伟有伤害妻子的动机,并且他也实施了犯罪的预备行为。虽然目前警方认为这起绑架案和他无关,但证据已经说明他的主观恶xing,他很可能会被要求净身出户。”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被窗外的光影遮挡,看不清楚表情。
“至于,最后的结果怎样,那就要看费青的心够不够狠。”
钱小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对于费青这件事,她总觉得整件事情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今天在病房里看到费青,她本能的感觉她并不像一个人质该有的样子。她的眼中有茫然有慌乱,却偏偏没有恐惧,是因为丧失了记忆吗?
正想着,思路却被萧爝打断了。
“所以,赵村长还是你打电话?”
他皱了皱眉。
“我叮嘱过他,有事打给我,看来他没遵守承诺。”
听他这么说,钱小莱连忙摇头。
“不,不是赵村长告诉我,是宁宁啊!”
“宁宁很慌,只说在医院,还说刘大爷出事了,我让他把电话给村长,但是他并没跟我说什么。”
“对了,赵村长是怎么跟你说的?刘大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车祸。”
萧爝淡淡的回答。
“据说是独自去镇上的病房买yào,回程的时候不小心被路过的车撞倒,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
“所以现在有了个新问题。在处理完刘大爷的后事之后,我们很可能要帮宁宁打继承权的官司了。”
继承权。
钱小莱心中一沉。
她忽然想起,几天前刘大爷给他打个电话。在电话里,刘大爷很明确的表示自己想立份遗嘱,将房子和积蓄都留给宁宁。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说让他先起笔写下来,然后这个周末她去牛山,帮他处理遗嘱的事。
也不知道刘大爷有没有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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