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端起旁边的酒杯,正要送到唇边,林远之从她手里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她今天滴酒未沾,真想装醉扑到他怀里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林远之放在桌子上的水果手机亮了起来,他拿起手机出去接电话,没有人帮忙挡酒,朱欣很快就被灌得神智不清了。
林远之接电话的时间比较长,等他回来的时候,朱欣已经扒在桌子上了,林远之将她扶起来,"我送你回去。"
朱欣睁开迷蒙的眼睛,整个人不停地往桌子上滑,"我……去个洗手间。"
汪蕾蕾看她醉得不成样子,连忙拿着手机站起来,"我扶她去。"
汪蕾蕾将人扶进洗手间的隔间,问她可以吗?朱欣点了点头,她便关上门出去了,让朱欣好了叫她。
朱欣被灌了满肚子啤酒,坐在马桶上痛快淋漓地放了水,扯了一团纸巾胡乱地擦了一下下面,拉上内裤,便摇摇晃晃地扶着门走了出去。
汪蕾蕾已经不在洗手间外面了,她四处看了一下没看到人,便扶着墙东倒西歪地往回走了。
刚走到拐角,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那人身材高大,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到一株高大的热带植物后面的阴影里,将她抵在墙上,把她的裙子掀到腰迹,拉下她的蕾丝内裤,捏着她的两瓣大白屁股往旁边分开,露出了小小的菊花和下面神秘的女性幽谷,粉嫩的小穴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人呼吸突然一阵粗重,直接从裤子里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挺大鸡巴,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粉嫩的小穴上,胯部一个用力往里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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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插到底,将她一下子塞得满满的,朱欣吸了一口气,由于最近经常被插而敏感至极的小穴不由自主地绞紧,那人抱住她的腰,快速而有力地狠狠贯穿她紧致的幽穴,被插了没一会儿,原本干涩的通道就变得润滑了起来,让大鸡巴的进出愈发地容易起来。
朱欣昏沉而晕眩的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了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光滑的墙壁上,被那人撞得身体不停地往墙上贴,"唔……嗯……啊……"
大鸡巴每一次都撞在她体内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把她撞得一阵阵酥麻颤栗,小穴不停地收缩绞紧。
绞得那人呼吸越来越沉重,一双手将朱欣的腰都快掐断了,臀部如马达一般挺动着,狰狞的凶物在被撑得圆圆的小穴里进出,快得只看得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朱欣的浪叫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大鸡巴快速的撞击着,源源不断地快感不停地堆积着将她越推越高,她整个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忘了自已在酒吧,忘了将她推上巅峰的是个陌生人。
她的两条小腿绷得笔直直的,连脚趾都因极致的舒服而卷缩了起来。
那人闷不哼声地紧紧抱着她快速地抽送,除了粗重的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人体力和性能力显然都极好,长达近一个小时的高频率撞击让朱欣的叫声越来越沙哑,整个人喘得像破风箱一般,她的身体蓦地紧绷成了一张弓,一股阴精从她的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那人还在她体内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仍在高潮中的朱欣被他撞得整个人仿佛暴风雨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颤抖,体内深处一阵阵抽搐痉挛,涌出大量爱液的蜜穴不停地收缩蠕动,绞得那人龟头突然暴涨,一股浓精汩汩地射了出来。
足足射了半分钟左右,那人才从她体内退了出去,朱欣浑身瘫软地顺着墙根滑了下去,她的半身裙掀在腰上,蕾丝内裤卡在膝盖弯里,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面。
"阿朱,阿朱?"一个有些熟悉的好听男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朱欣听出是她的同班同学齐昊,几乎快要昏睡过去的脑子里终于回复了一丝清明,艰难地撑着墙跪了起来,将内裤提上来,把裙子往下拉。
刚把裙子放下去,齐昊便从转角走了过来,看到她倚着墙跪在地上,连忙伸手去扶她,因为她整个人软绵绵地往下滑,齐昊不得不抱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提起来,他的手从她的肋下穿过,手掌刚好按在她饱满而柔软的奶子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一般,握着两个她的奶子半拖半抱地将人扶了回去。
林远之正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被扶了进来,连忙站起来伸手去接,朱欣迷蒙的眼睛一看到他,便用力挣开了齐昊,整个人往前一扑倒进了林远之的怀里。
虽然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有几分明白,终于得偿所愿扑进了她肖想已久的怀里,整个人满足地不得了,将脸偎在林远之的怀里就不动了。
喝醉酒被白月光送回家,拉住人的手不让走
他们这一帮人,只有朱欣的酒量最差,现在就她一个人倒下了,其他人大多都还清醒着,顶多也就是微醺。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如果之前还只是觉得两人之间若有若无地暧昧,那么朱欣喝醉了主动扑进林远之的怀里,心思就有些昭然若竭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所谓喝醉了不过是借口。酒醉心明,喝醉的人不会违反自已的本意,顶多是酒壮怂人胆,把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做出来而已。
齐昊看着自已空空的手,漂亮的黑眸微微垂着,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正在笑着跟人玩骰子的苏皓抬头望了过来,目光在那两人身上转了一下,低下头继续玩骰子,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
朱欣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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