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门口,帮忙一起把花拿进来。
等到几盆花一字排在收银台脚边,她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都急病了。
原来绿得像翡翠的叶子,现在叶子中间,变成了枯黄色,如果等整片叶子都变了颜色,这盆花就彻底死亡了。
六盆花里,不但主枝那盆这样,连分株出来的几颗小小细苗,也得了一模一样的病,太奇怪了。
“那你放在这里,让我慢慢想办法。”方明湘说道。“什么时候活过来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好。”杨兆焕听她的语气,似乎能救活,连声应道。“太感谢你了。”
说完,也不坐了,告辞回家。
等杨兆焕离开,姜文彬回到方明湘身边,担心地问:“湘姐,这花都快枯死了,还能救活吗?”
“人家都这样求我了,总得试一试吧!”方明湘笑着回答道。
在姜文彬面前,她说话自然不用小心翼翼,所以语气轻快地回答。
可惜自己没上大学,更没有学习农业或园艺。
如果有这个文凭在,那专门帮人救治这些名贵花草树木,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一辈子可以靠这个混饭吃了。
这当然是随便想想。
过了十一点,方明湘拿出钱,让姜文彬去隔壁买饭菜,自己从空间装了一些灵泉,喷在那几盆君子兰上。
既然是老爷子亲自分株的,那他用的花盆和土壤,肯定消过du的,她没必要再换盆换土,直接浇灵泉就行。
只是不知道它的根系水份足不足,所以她先试着浇点水,明天看看效果。
如果不行,就多浇几天,如果这样还不行,那这些花,注定要死亡了。
吃了午饭,方明湘回到平阳山的家里,准备睡个午觉。
昨晚上在家里的地上睡,肯定不舒服,睡得好才怪。
何况昨天又是割稻,又是晒谷,全身骨头都有些酸痛,所以躺下后,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整个人有些糊涂,去卫生间洗了脸之后,人才清醒过来。
出了卫生间,看到陈光良站在客厅,正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
“什么时候来的?”她揉了揉酸涩的脖子,随口问道。
“来了两个多小时了。”陈光良神情古怪地望着她。“湘姐,你今天怎么回事?我拍了半天门,你都没有理我?还有,你刚才都打呼噜了,而且声音大得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方明湘听他说得夸张,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夸张吗?”
“我骗你干嘛?”陈光良见方明湘不信,连忙强调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出来,我都以为你房间睡了个男人呢?”
说完后,似乎想到了有这种可能,脸色变了一下。
“瞎说什么?”方明湘望着这个耿直boy,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昨天在家割稻累坏了,所以睡死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真的?”陈光良半信半疑地问。
“要不要请你去房间检查一下,看有没有男人藏在里面?”方明湘瞪眼问道。
“不用不用。”陈光良这时候哪里不知道方明湘要生气了,连忙灰溜溜地回答。
方明湘这才放过他。
回到卧室,准备关上门去空间一趟,又担心陈光良有事,于是又开门出来。
“你这次是特意过来找我?”方明湘问道。
“是啊!”陈光良这才记起这次过来的目的,得意地说道:“我妈说了,如果我想跟着你一起赚钱,她可以给我五千块钱,作为本钱——”
“哦,不错嘛!”方明湘惊讶地叫道。“你爸妈为了培养你的能力,真的舍得花血本啊!”
方明湘能猜到他们的想法。
认识自己之后,陈光良开始慢慢懂事了,还学着帮他们赚钱。
这在他们看来,儿子jiāo了个好朋友,能引导他们儿子走上正道,所以鼓励儿子跟自己多亲近。
而一起赚钱,也是一种感情投资,对他们来说,五千块用在这样的地方,值。
如果儿子赚到了钱,那不用说了,肯定是非常高的回报率。
就算亏掉了,也等于让儿子学到了经验,依然不算白丢钱。
“那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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