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是要去哪里?”
徐晚心脏骤然的跳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编了一个谎话:“我想去找嫂嫂,送点东西过去。”
“什么东西,要晚上送?”程韶之幽幽的笑着,看着徐晚,像是很好奇的样子:“不如我跟你一起去?”
徐晚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推辞道:“不用了,那我明天再去送。”
程韶之就笑了起来,白白的牙齿在恍惚的灯光里有些刺眼,他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很关心的口吻说道:“卿桥,你最近还是少出门的好,外面的传闻没听到吗?”
站在门口说话的两个人很快就引起了程夫人的注意,也走出来了:“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吹风?不冷吗?”说着捏了捏宋卿桥的手:“这样冷,快跟娘进来。”
徐晚却注意到,程韶之的指尖有一根头发,约么两根手指那么长,黏在手指上,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头发,像是个女人的、徐晚看了程夫人一眼,却觉得程夫人有些恍惚,目光变得有些空洞,看着门口的方向没了动静。
徐晚叫了她两三声,程夫人才回过神来,拉着徐晚的手进去了。
程韶之嘴角挑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弧度,回头看向了门口,黑黢黢一片汪洋中,门口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照出一片昏红的光晕,空无一人的寂静夜色中,程韶之对着那一片虚无的黑暗,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程韶之和往常一样,歇在客房。
包打探的电话仍就没有打来,徐晚的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辗转难眠,终于翻身穿上了鞋子,想了想,去茶水房泡了一杯红茶,往程韶之惯常住的客房走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
徐晚干脆破门而入,屋里没有一点光亮,徐晚立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想着,干脆心一横,摸着墙壁往床边走,没有听到人的呼吸声,徐晚放下茶杯,点开了灯的开关,床上干干净净的,根本就没有程韶之的身影!
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徐晚惊骇了起来,她一直没睡好,支起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却没有听到程韶之起床、开门出去的声音,程公馆的大门有些厚重,开关都要费上些力气,因此声音也有点大……
徐晚往窗便走去,小灯泡散发出的光芒有限,看不远,徐晚作罢了,想了想,干脆什么都不带就走了出去。
桌上一盏红茶往上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他去了哪里?是那个小树林吗?
徐晚沉思着,披了衣服往楼下走去,大门是锁着的,并没有打开的痕迹。
看到这里,徐晚的心就沉了下去,忍不住想,他真的是从二楼窗口跳下去的吗?
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徐晚却没有一点睡意。
说实话,她有点害怕,因为她心底的那种直觉被无限的放大了,她觉得眼前这个程韶之也许不是程韶之呢?他这个人前后翻转太大了,太矛盾了,而现在所做的每一桩事都透着无限的诡异。
就这样熬到了天亮,徐晚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看客房窗户下面正对着的地方,地上下了一层薄薄的霜,没有任何的痕迹,她惴惴不安的回了客厅,程夫人已经起床在客厅喝茶了,徐晚无端就想起昨天程夫人面色僵硬、眼神空洞的那一种模样。
巡捕房的人打了电话过来,徐晚才知道,她雇佣的包打探死了。
死在小树林里,地上用拙劣的字迹写着一个“宋卿桥”。
其实从昨天晚上没接到电话开始,她的心底就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没想到,程韶之竟然真的会对一个包打探动手,徐晚有些愤怒,好歹是一条人命……也是她自己大意了,无端连累了旁人,她昨天晚上应该出去看看的。
徐晚已经可以确定,凶手就是程韶之了!
这算什么?警告?还是恐吓?
徐晚看着来问话的巡捕房的人,忍不住头大了起来。
她能怎么说?难道当着程夫人和程韶之的面说自己怀疑就是自己的丈夫杀了这些人,又觉得程韶之行为古怪,所以才请了侦探去跟着自己的丈夫吗?不说巡捕房的人怎么想,就是自己婆婆程夫人都会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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