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心中已然慌张了起来,偏偏好要强鼓起勇气,还想再说话,却发现人影在他眼前一闪,带起风在他的面色刮过,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被压制住,双手被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虹鲤虽然看起来单薄,但一身精悍藏于衣下,体魄雄健,刚劲有力,而王季虽然身体被禁锢住了,但一张嘴还没有被堵住,正要骂骂嚷嚷,但在他张嘴的一瞬,虹鲤的手比他的声音还快,他对准王季的腿是狠狠一踢,喀嚓一声响,甄昊听了忍不住闭起眼,只觉得牙酸,这样一下,只怕骨头都被踢碎了吧。
又是接连不断的猛打,虹鲤出手有力,却并不见血,甄昊也看不懂他手是如何猛然一扭,就听见一声哀嚎,是虹鲤已经将王季的胳膊给卸下了,甄昊见他还有要把下巴卸下来的意思,连忙制止,“不必,留着。”
虹鲤答了声是,用脚一踢,王季被他踢得扑通跪倒,虹鲤冷哼一声,将王季推到甄昊的面前跪下。
形势的改变不过一瞬间,粟女众人看着王季被打成猪头般,再无平日的嚣张,瞬间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而甄昊只是坐下,托腮,朝三姐儿问:“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三姐儿见自己被他点到,不由浑身一颤,只是怯怯道:“都听贵人的。”
甄昊见他脸上露出明显的惊惧之色,知道自己突然的行为让她们感到了陌生和隔阂,这事他也无法改变,姜嬴便起身去安慰三姐。
见甄昊要看他,虹鲤扯着头发就拉起王季的头,让他仰视甄昊,看了他一眼,他不由问道:“你可知道错了?”
甄昊本以为他会对他吐口水或者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结果他痛的脸都扭曲了,只觉得王季下一秒就会痛晕过去,本以为这样嚣张会是哪家重臣的儿郎子弟,结果不过是有几个小钱的人家,连一个纨绔都算不上。
“虹鲤,不必再下狠手了,你放开他吧。”甄昊将竹竿一脚踢开,虽然声音带着寒气,但脸上却是温和的笑意,“你回家去,好好待在家里,吃顿好的,”见他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吓得,是瑟瑟发抖,浑身抖个没停,甄昊又嘱咐道:“你生的高大,可不要胆小如鼠,去自寻短见。”
姜嬴便轻轻凑过三姐的耳旁问道:“你想要如何处置他?”
她来处置?她是个什么人,她不过是张纸由人任意揉搓,哪有她说话的地方呢?她实在忍不住抬起头朝姜嬴看去,但看见姜嬴脸色不变,似乎并不是在与她玩笑。
三姐久久不答,姜嬴亦不bi问,只是心中设想了几个回应,但她也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甄昊平和的个xing,那这句话就是她多问的,因为虽然华阳毅到现在都没有现身,但他的“眼睛”一定时时刻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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