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你什么时候向我爹娘去提亲?金银这等黄白之物,我爹爹肯定不会计较的,而且我娘见了你这张脸,她估计也是很中意的。”
话音落,明显感觉到顾清漪身子一僵,华阳藤顿了顿接着轻笑道:“如果你用强的,那你和那个顾先生也没有什么区别,可你明明知道,我有求于你,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吗?”
顾清漪听完,缓缓直起身子,盯着少女的脸,华阳藤脸上带着几丝冷笑,抬起下巴,斜睨看他。然而少年唇角缓缓展开一个笑容,华阳藤只觉全身一个激灵,好像瞬间被冻住,她看见顾清漪一面笑着一面俯下头,冰冷的唇又印在了她唇上。
下意识间,华阳藤身体努力后仰却无法躲开,只觉得寒意从少年那没有温度的唇上带过,传到她的心里。正是全心冰凉,如坠冰窖时,顾清漪猛地松开禁锢放开了她,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本就往后仰着的她差点摔坐在地上。
云掩圆月,风动疏影,她怒目仰视,却见少年在冷冷看着她说:“你这么凶,我才不会娶你呢。”看着华阳藤腾一下站起身,跳起来拍了拍自己被揉皱的衣裙,少女怒意满脸,顾清漪心中却莫名的快活。
“你若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得分离了!”华阳藤脸上的潮红退散,“不过我们本就没有在一起过……”华阳藤自顾自道,如果是在寻常她一定会离开,但是现在不一样,她忽然就明白了昨日妘姬所说,缘分将两个毫不相干的捆绑,即使你想努力的松开。
“我要走了,”华阳藤转身就走,却听见一声呼啸,她立刻转过头去,一把软剑。
“这是?”抚摸着剑身的花纹,剑身如水倒映着她的脸,“你给我铸的?”华阳藤满脸欣喜。
顾清漪鄙视一眼,“你当铸剑是吃饭吗?”
并不理会顾清漪的嘲讽,她兴冲冲问道:“什么名字?”
“秋水。”
“秋水?”挥舞软剑,软剑在手中如灵蛇般扭动,华阳藤笑道:“这把剑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顾清漪一笑。
看着忽冷忽热的少年,华阳藤心中突然起了一股莫名的怨念。
寒雾漫山,黑色的军旗被沾湿,看见帐中隐隐有火光露出来,麋姬绕过所有人,独自一人轻轻掀开帘子走进来。
楚符端着酒的手停在空中,脸上是惊诧与淡淡的不乐,他轻声问道:“你怎么也不避嫌?”
麋姬径直上去,从腰间抽出一个图卷,摊开图纸,但目光却不由落在楚符光秃秃的脑袋上,这人一赌就拿着自己的头发做赌注,还也真是个奇怪的人。她轻轻笑道:“既然你要避嫌,那咱们就出去说话?”
“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楚符皱眉,况且外面光线又暗,眼睛也得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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