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他说的对,我们受了他的恩,没理由再去刨根问底,况且我们有王命在身,不可横生枝节!”
“你素姐姐说的对,这本就是意外所获,况且他是谁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夜深了,我们回去吧,”妘姬拉着华阳藤的手道。让她们动脑子想是吗,妘姬三人往回走去,华阳素与妘姬一边思索,随即对视一眼,顾蓝衣,顾清漪,青、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莫不是父子?那这顾清漪又是王后的什么人,这顾蓝衣现在又在何方。
高山之上,矮草、树叶上都凝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寒雾打湿了黑色的旗帜,漫山遍野的白雾,浓重的湿气让人感到极大的不适,连战马都露出疲惫之态。
华阳湫在火堆旁擦干净杯子,一旁的小兵将刚烧好的滚烫的热水倒入这杯中,热气白雾在一瞬升腾,迷了他的眼,他深吸一口气,恭恭敬敬的端着茶水来到一匹高大的马旁,上面坐着他的父亲华阳毅,华阳湫端着茶笑道:“父亲请用。”
华阳毅看着儿子被风刮的通红的脸颊,他不由想到了麋姬,又想起了华阳藤,“湫儿,这一路你也辛苦了,”华阳毅纵身下马接过茶水,拍拍他的肩膀,正要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问道:“给王姬用过了没有?”
“啊,这……我给忘了。”华阳湫挠挠头,华阳毅也不愿责备他,但仍旧沉下声音说:“就是因为你这样冒冒失失,我才不愿意让你去小夏国,更不愿意让你一个人驻守北疆!”
华阳湫听了只觉得委屈,他不由脱口而出:“藤姬比我更鲁莽!”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她的年纪比你小,”华阳毅笑道,华阳湫见他如此,知道父亲也没有生气,不由不满的嘟囔一句:“一个下贱的夷人,父亲为何要这样责备!”
华阳毅耳力甚好,他听了立刻冷声呵斥道:“她是夷人,也将是君上的妃子,你怎敢这样说话!”
华阳湫听了不再则声,华阳毅知道他心中仍是不满,不由一脚踢了他的腿上,道:“还愣着做什么,你母亲怎么教导你的,莫不说她是个公主,她是个女子,远离故土,现在是孤苦伶仃、形单影只的,你难道不该多照顾她?还不去将东西给公主送去!”
“是!”军人的本能让华阳湫立直,他想起母亲素日的教诲,也不再别扭,接过命令提着热水,又调了碗热腾腾的nǎi水朝军队的中心走去。
一旁的使女正在忙碌,见他来,那为首的使女,赶忙上前行礼,见他还端了东西来,赶忙接过,又对他再三感谢,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倒弄得华阳湫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使女却吹了吹递与那端坐在马上的女子。
山路崎岖,地形险峻,最初送嫁的马车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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