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早年鲁太后在世,这后宫是鲁女的天下,自有了华太后,华阳家独大,华阳家不败,这转来转去,这后宫不还是还是华阳家的地方,咱们王后无亲无故的,又没有一男半女傍身,再晚几年,指不定被怎么拿捏呢,你说这可怎么好呢?”
又有一人道:“我们再急也是白搭,孩子哪能说有就有呢,况且她的热心不是在这殿里对着那泥塑发愣,就是哄着那孩子,又何曾想过呢……”她们侍奉姜赢不久,姜赢寡淡,虽无坏处,却也捞不着油水,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只是愁烦。
甄女史在里听得怒上心头,掀开帘子就往外走去,只见两三个宫女坐在台阶上,她额头皱成一个川字。
这些丫头,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也就是在王后的手下,若是别人,早晚得脱一层皮。
甄女史出声冷笑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议论尊上,我们都是侍奉王后的人,你们既然这样不满,我就上禀王后,把你们都送到丹姬那去,可好?”
那宫女们一看见她来,早吓得没了三魂,又听到丹姬二字,更是骇的去了四魄,那反应快的,刷一下流下泪来,只是上前跪着磕头求饶,其他几个见了也唬的慌了神,心中只道:丹夫人那如何去的,丹夫人可与王后不同,喜怒随意,动辄得咎,又最看不惯年轻女子,若是她的同族或许还能有命,可要是寻常宫人,只要略微犯了错,只怕是再无命活。
见她们咚的一下跪下,哭得泪眼婆娑皆称不敢,一时哭声盈耳,听得甄女史心烦。“好了!哭什么哭,既然知道哭,这舌头为何那么长,就你们长了嘴不成,这样也敢侍奉王后!”
甄女史踏在台阶上,又怕吵醒姜赢,只是压低声音,却仍是怒容,又道:“再敢嚼舌根,就把你们的舌头给剪下来!还不滚出去干活!”
轰走她们,甄女史却没进去,只呆呆望着蔚蓝如洗的天空,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她入宫三十余载,虽说严厉,到现在却也对这姜赢生出一些眷恋之情,姜赢之姿世稀,惹人爱怜,倒不用担心她会失宠,却只怕华阳家的女子欺压,姜赢这样的异族女,如果没有大王的宠爱,那就是一无所有,华阳家势大,要是真有华阳家的女子得势,可怎么是好呢。
一旁的女官见她出神,不由出声问:“女史,她们虽是胡言,只是大王那边?”
甄女史冷笑一声:“王后话比你少,却比你拎的清。”
甄昊看着手中的卷轴,华阳夫人看着他一眼,问:“这些已经是第三次筛选而出的,大王可有满意的?”
甄昊看着画卷上的女子,千姿百态的,美貌如花,却忍不住皱眉,道:“这些姑娘都好,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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