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生下来的两个孩子都可爱的紧,淘气是淘气了点,可是嘴巴却甜的不行,全家上下没有人不喜欢那粉雕玉硺的两个孩子,乍然听到苏皖之那句话,她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所以蒋晨一开始说那些不客气的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出声阻止,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但是让蒋晨说说还是可以的,她的孙子们也不应该让姐姐这样说,谁知道蒋晨得理不饶人,越说越过分,一点面子也不给苏皖之留。
都是亲戚,至亲之人,这样生分了终归是不好。
她一面安抚的看了苏皖之一脸,一面朝着蒋晨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杵在这儿膈应人吗?”看着蒋晨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她不由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蒋念蒋亦就是儿子的逆鳞,谁也碰不得说不得。
“孩子们都大了,翅膀硬了,老人的话也都不听了。”苏皖之感叹道,眼圈微红,苏琯之知道她为了什么伤心,见到一向强势的姐姐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跟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僵持了半响,气氛有点尴尬,她只好问道:“阿衍那件事情还没有着落吗?”
“我说的话他都当做耳旁风,我找了好几个人去让他想看,他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她们都赶了出去,每个都是我精心选出来的,哪一个不是名门贵女,害的我一通赔礼道歉,我……我何时做过那样低三下四的事情。”苏皖之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了:“他为了当年那件事情和我生气到现在,可眼看着蒋晨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连个朋友都没谈,我又不是让他马上就结婚,只是想让他处着看看……”
苏琯之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顺其自然吧,儿孙自有儿孙,我们做父母的就不要cāo心那么多了。”
顿了顿又说道:“这种事情还是要孩子自己愿意才行。”
苏皖之哭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了眼泪。
其实这三年来,苏皖之确实过得不好。
陈衍重新回了陈家,重新执掌了珍世德,还将珍世德发扬光大,甚至可以和外国的那些拍卖公司比肩,终于不用再仰人鼻息,可以说给国内的拍卖行业挣了一口气。
一切都按照苏皖之的计划进行的。
但是苏皖之就是开心不起来,陈衍对她可谓是尊敬有礼,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但这种尊敬却带着一种隐约的距离感,她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那种距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陈衍只是一个机器,她给一个指令,他就动弹一下,一旦她中断指令了,他就变成一大截木头。
就像她安排的相亲,他面上答应下来,暗地里却做的那么绝。
她知道,他这都是无声的抵抗,他在怪她当初把余微送走!
苏琯之看着姐姐的神色,就知道她又想到当年的事情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陈衍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是姐姐做的手脚呢,只是当初人在局中,又悲伤过度,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清醒了,这件事情哪里还能瞒得住呢。
苏琯之轻轻的拍了拍姐姐的肩膀,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佣人走了进来,问是不是现在就要开饭,苏琯之才松了一口气,得以摆脱这尴尬的境地,忙拉着苏皖之往餐厅去,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切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蒋晨看着这一幕,就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自从那件事情被说破以后,他就对这个当初关系很好的姨妈生出几分疏离出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害的陈衍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样子,他怎么都不明白,该有怎样的狠心,才能把自己的亲生儿子bi到这个地步。
当初cāo控了陈溪的婚姻,还觉得不够,如今又想来控制陈衍的婚姻。
陈衍这样一个局外人都觉得瘆得慌,他也看出来了,苏皖之纯粹就是控制yu太强了,什么怨恨情仇啊,门不当户不对的都是些借口。
越想蒋晨觉得越生气,索xing留下一句话就走了,罕见的把两个小娃娃留在家里,开着汽车就出去兜风了。
本来苏皖之把余微送到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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