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园。”
话落,却仍旧是不见谈书润反应,越越干脆半蹲下身,轻轻扫掉谈书润肩头的落雪与枯叶,埋怨道:“外面冷,以后等我,也记得为自己找个暖和的地方,不然冻着了,你疼,我难受,搭上两个人,多不划算。”
此番话落,谈书润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执拗地保持着低头双手抱胸的动作,越越见她似乎真的是陷入了些什么,不愿醒来,抛掉那些猜测,不由得担心她再次像新界机场那般,被囚困于哪个乱七八糟的梦境中,忙捧住了她的脸,焦急道:“润润?”
所幸,这次,话音未落,突如其来便被谈书润给扑了个满怀,若不是越越四平八稳,定力十足,怕是便被撞得踉跄往后倒下,越越下意识伸手,将人揽住,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后,这才松了口气,有了空闲心思,奇怪于谈书润的反常。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说着,越越空了手出来,探了探谈书润的额头,愈加奇怪:“没有发烧,是腿上的伤口又疼了?”
自从谈书润醒来后,在塔楼控制室附近被踩踏后粉碎xing骨折的双腿,便时常隐隐作痛,明明骨头已愈合得丝毫无事,偏偏腿疼的毛病无法根治,最近bi急了越越,连按摩都用上了,疼痛感这才缓和了些。
“阿越……”谈书润抬手,紧紧抱住了身前男人的脖颈,靠着他结实强硬的胸膛,为她的泪流满面找借口:“我不疼,就是刚刚打瞌睡,做了噩梦。”
“不怕,我在这。”
“嗯呢,你在这儿,我家阿越在这里呢,不怕!”
谁又能想到,她曾大红婚服,满心怨恨不甘地嫁过丧尸王,而世事难料,丧尸王却又是此时,眼前这位,会心疼她做恶梦,温柔安慰她的男人。
曾经的婚礼前,丧尸王,她不清楚真实姓名,是圆是扁,高矮胖瘦,都存在于想象,只知道其凶残至极,吃人肉喝人血,嫁给他,便几乎等同步入地狱。
如今,她亲眼看着他,一点一滴准备着他们的婚礼,一生一次,再无其他更好的选择。
“我以前,很羡慕我父母的爱情和婚姻,哪怕最后他们年轻时便因意外离世,但也是做到了,白首偕老。”良久的沉默,谈书润终于收拾好了穿透时空,汹涌而来的愤怒和怨怼,缓缓道:“阿越,我以前总是也想要有个家,爱人孩子,一日三餐,晨钟暮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怕是田园劳作,我都觉得甚美。”
“好。”雪似乎开始变得重了些,越越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边往实验楼里走,边承诺:“咱们还有很长时间,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手中的小姑娘似乎又轻了些,越越暗下决心,在养老婆这项该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中,或许还得更加谨细些,明天再研究下新食谱。
谈书润完全不知越越所想,一路沉默在丧尸们的注目礼中,到了卧室门前,谈书润拽住了越越的衣角,道:“阿越,我有话,跟你说。”
——
上粤基地,军长指挥室内,有人从门外走进,门一开一合,外头的雪花打着旋儿地扑进来,顿时屋内的温度降了降,惹得角落处的少女狠狠打了个喷嚏。
安刑脱了身上的衣服,为少女披上,而后看向屋内中央作战沙盘上,唯一一处chā着红旗的地方,问道:“你确定,那里是整个上粤城所有进化丧尸的聚集地?”
“我如果不确定,就不会提出此次作战计划。”
战寰剑眉凌厉,天生喊情的眸子,此刻却比屋外的漫天隆冬还要令人觉得心寒。
安刑自知他在如此气压下,挨不过两轮与战寰的对峙,因而干脆放弃正面jiāo锋,转而换了个话题,希望轻松下氛围,同时搅乱战寰强大的,严丝合缝的作战逻辑——毕竟,他们对于剿灭丧尸,并没有很大的兴趣;比起丧尸,北城的幸存者联盟会议,才是接下来的重中之重。
“派去新界机场的人回来了,在两只丧尸的手里分别都找到了黑色面纱。”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战寰将上粤大学用白色粉末圈了起来,波澜不惊道:“如果只是找到面纱,以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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