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背对着他们,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此时,吉普车已然抵达诚毅礼堂大门前,那个男人的样子看得更清楚了些。
男人姿势呈跪拜姿态,双手撑在门板,似乎想要推开门板进入礼堂。
“这是什么意思?”
谈书润奇怪,正yu下车探个究竟,谁知战寰却陡然换档倒车,猛然将吉普车开出礼堂的大门前。
“发生什么了?!”
战寰的动作太过突然,谈书润几乎是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摸腰间的软剑,剑柄纹络繁杂,寒铁冷硬侵染肌肤后,刺激得谈书润瞬间从慌张中冷静下来,剑如其人,他从不离身,却留下来保护她,那边没有什么可怕的。
越越其实一直在她身边,心有牵挂,便是无畏无惧。
……
待战寰将吉普车退到了距离礼堂大门有五米远的地方,谈书润才听见战寰开口解释。
“上粤城的三合帮有个传统,争抢地位火拼杀人后,他们通常会将尸体以跪拜赎罪的姿势,摆放于对手常出没的地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警告和挑衅。”
战寰握紧了方向盘,剑眉紧锁,冷眸扫过不远处的那幢礼堂,道:“而且,他们时常会埋伏在周围,一旦进入尸体的三米范围内,便会成为他们的随时发动攻击和qiāng战的目标。”
闻言,谈书润极为认真地进行了猜测,道:“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表达出她最好的想法,思躇再三,最后还是遵从了心底深处的声音,转念一想,了然道:“那个礼堂门前的男人,是三合帮的手笔?但是为什么?”
这里只是一所大学,都是些学生老师,最多也就是些醉心学术的教书,便是如此普通的地方,能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三合帮放在眼里,且不惜杀人来警告的。
“而且,你也看到了,礼堂周围的树木稀松,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人。”谈书润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大反应的……”
“在三合帮的传统中,他们用来警告的尸体,姿势是跪拜他们自己。”战寰道:“意味着,那些胆敢和三合帮作对的人,最后都会是跪拜他们以祈求活得三合帮原谅的下场。”
“所以,你怀疑,三合帮的人在礼堂里面,守株待兔?”
“阿书,看来这么些年,你吃的那些饭,也不是只长了个子。”
战寰话音未落,谈书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而突然间,她的脑海中却冒出了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刚刚吉普车不断撞飞的丧尸,那些丧尸被撞得支离破碎,漫天的血雾散开,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建康城的石湖镇平原,那天乌鸦成云,下的一场血雨。
“等会儿,战寰,我们来做个实验吧!”
谈书润邀请,战寰扭头看向了谈书润,四目相对,战寰心中望着那双清洌的眸子,神思有些飘远,他觉得他应该是知道身旁这个女人想要作什么。
战寰点头,谈书润松了口气,继而吩咐战寰将吉普车倒退着开往远处那群踌躇不前的丧尸,试探看看他们究竟在距离礼堂大门口多远的地方,丧尸才会继续追逐他们。
五米,六米,七米……
谈书润看着丧尸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突然间启动了开键,跟触电似的扭动着身体,而后闻着味儿,便齐齐冲向了他们所在的吉普车。
“看,答案出来了,七米……”谈书润看向战寰,兴奋道:“战寰,礼堂大门前的三米到七米的这段地方,是安全的,我们可以先在这里休息。”
战寰不答,却是立刻急转弯拐向了他右手边的单行小道——那是条环形道,以诚毅礼堂为中心,绕过整座校园,入口便是在礼堂门口;而出口通向的,是位于礼堂左手边,平行线上的医学院实验楼。
车身再次碾过枯枝,咯吱咯吱响。
在谈书润的奇怪中,战寰冷声问道:“你所知道的,这座大学里面,最靠近诚毅礼堂,且高度超过它的建筑物在哪里?”
谈书润思索了会儿,抬手指向前方,道:“绕着这条道一直往前,尽头的医学院便是了。”
引擎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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