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
想起些什么,军服男人继续道:“对了,最近一次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寻找的结果和前几次一样,没有任何踪影。战寰……当日的情况你我都亲眼所见,且不说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单单谈书润身上的伤口,失血过多,伤口感染,每一个都能置她于死地。”
军服男人抬手,拍拍身前男人的肩膀,状似安慰,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屑:“没有必要再找了,直升机每出去一趟,机油的花费也是很客观的,这些毕竟是南京军区的军需物资。”
“高遥远……”
话落,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yin冷的晚风扑面而来,凌冽刮过后,扬起风衣衣角,猎猎作响。
他不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女人走入死境,本该袖手旁观才是。
然而这次却不同,战寰迷茫蹙眉,他本该一如既往,对那个女人的死亡,无动于衷。却不知道哪儿出了差错,不断地假设——谈书润没有死,她就像是前几次那样,幸运地被人救下,在某个他还没有找到的地方,正眼巴巴等着他去救她。
就好像,好像小时候,她在后山迷了路,哪儿都没去,执拗地等在原地,直到他放学回家发现人不见了,翻遍了整个北城,……才发现她就在后山,等着他去找她……
战寰握紧了拳头,气压低到地心,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当初他能第一个找到她,心有余悸地将人带回家,现在也可以……吗?
……
“书润啊,迷路了,就站在原地,我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好啊~阿寰~我等你~”
……
年少的话,早被遗忘。
战寰无比明白,他该做的是像原先那般,彻底无视谈书润这个人,哪怕有不同,亦当做空气。
“战寰…实话说吧…我们早就在悬崖底部发现了巨蟒的尸体,你试着想想,连巨蟒都死在坠落的撞击中,她就是个普通人,怎么抗得过?”
然而,明白和去做,却是两回事。
“在我没有喊停之前,继续找……”
战寰淡然,目光蒙着层白雾,连他自己都弄不清,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年少时,信任被她亲手撕碎,无视了十二年,如今思绪却再次被她牵扯。
她是废物,而他,竟然惦记一个恶du废物的死活。
大抵,是他疯了吧。
在一旁的高遥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堂堂战寰少将,竟然不断地纠结在一个女人的死讯上?
他不由得嗤笑了声,道:“战寰,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在这里想着找人,也要看看人谈书润是不是想被你找到!别忘了,当初,谈书润她可是追着越越跳下去的!”
话音未落,高遥远便被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脖子,毫不留情。
咔,咔,咔……
无数管qiāng口纷纷举起,在瞬间便对准了施暴者。
为首的领队吼道:“战少将,请放开远少,否则我们开qiāng了!”
战寰目光如刀,横扫过将其团团围住的兵士,本气势汹汹的兵士瞬间,便慑于其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只敢靠近一两步,小心翼翼地试探,重复道:“战少将,放开远少!否则我们真的要不客气了!”
兵士的警告声被战寰直接忽略,他钳制住了高遥远的喉咙,看着他呼吸顿时变得艰难,涨红了脸,冷笑着,微微松开了些力度。
借着战寰蓦然松开的五指,高遥远狠狠地吸了口气,嘶哑着嗓子吼道:“咳咳!战…咳咳……战寰,你特么的疯了是不是是?!”
高大的黑影再次将他彻底覆住,男人视线凛冽,如刀锋般扫过高遥远的心脏,一言不发,却像极了那条吃人的巨蟒,还未完全撤离脖颈的手,再次握紧。
高遥远蓦然惊慌,奋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那是我战家的人,听懂了吗?!”
战寰手下不断用力,盯着几乎已然喘不过气来的高遥远,面色yin冷,“给我记住了,她就算是尸体,也只能葬在我战家的墓园里。”
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高遥远的耳畔嗡鸣,突然响起白起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战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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