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再加上惊悚才合适些,谈书润察觉手上的重量,低头瞧着琪琪亲切挽上来的手臂,呼了口气,小心问道:“啊?你喊我?有什么事情?”
琪琪很是热情,晃了晃手臂,亲昵地撒娇,仿佛几分钟前还恨极了,想跟谈书润掐脖子扯头发,来场世纪大撕bi的少女不是她。
“书书,你以前见过如何制作熏香吗?”
“以前,吗?”
谈书润反问,话音落下后,却是愣了半晌,再说不出话来。
于她而言,翻找上一世的记忆,约等于自找难堪。
……
克制住回忆的念头,谈书润垂眸,随口答,“试过蒸馏提纯的方法,但烘火熏香,还是第一次见。”
“我就说嘛,书书肯定懂得一些的,看你刚才处理香料的手法,娴熟迅速,我猜书书你说不定在制香上,懂得的东西比我们还要多呢!书书以前是做什么的啊?我听罗玛说,外面真正懂熏香和制香的人很少……”
琪琪话语间yin阳怪气,纵然谈书润不愿多想,却也听出来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儿。
琪琪想要做什么?或者说,琪琪到底想要问什么?
谈书润抬眸,却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目光竟都齐聚于她身上,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觉得,哑口无言是当下面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
“书书,我好好奇啊,你这么了解制香,以前一定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如果跟工作无关,那是爱好吗?还是其他的原因啊!”琪琪惊讶,“书书,你刚才的语气听起来很有故事哦,给我们说说呗!”
谈书润:“……”
她的语气再正常不过惹,哪儿听出来的啊喂!要摔桌了啊喂!
……
树屋里,大姑娘小婶子几乎都因今日的制香而聚到了这里,此时注意力全部被琪琪的话吸引到了谈书润的身上,族里很久没有来外人,这次一下来了两个不说,谈书润和越越的出场方式又极其特殊和轰烈,而且时至今日,她们知道,且仅知道谈书润的名字。
好奇心受不得撩拨,现在很明显,她们已然被撩起了狂风海啸般的求知yu。
其中有位小婶子xing格豪爽,干脆直接问道:“小书,你住在哪儿啊?家里面还有几口人呀?”
幸好,幸好…不再继续追问制香的事情,连着感叹后,谈书润还未松口气,却又听有人继续。
“小书现在是读书呢?还是上班呀?什么专业的呀?找工作困难嗦?”
“哎呦,问些干什么喽,问问有没有喜欢的人,结婚了没有,才是正经的呀!”那人转向谈书润,笑眯眯道:“有孩子没啊?那个穿着黑衣的,是不是你男人啊?”
这些逢年过节,便会被依照华国惯例被亲戚朋友们轮上一遍的问题,两世为人,在战家,从没有享受过这般甜蜜负担的谈书润,只觉得此刻‘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懵bi的谈书润望向萨姆nǎinǎi,无声求助,谁知在她眼中一向脱俗的萨姆nǎinǎi,本来在忙碌不停的手,顿了顿,亦是扭过头来,好奇地看着她。
再看向罗玛,罗玛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懵懂表情。
谈书润顿时便后悔了,还不如刚才直接全盘否认,也省了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后续。
……
往日记忆的翻找,恍若拿着尖铲在心头挖掘深埋的过往不堪和一厢情愿,而那个卑微的她,此刻,仿佛被拉出来暴露在日光之下,灰飞烟灭,死无全尸。
制香背后有故事?的确是的。
谈书润蓦然记起,战寰不爱衣服上浆洗和清洁剂的味道,总得过一遍熏香的程序,然而市面上的熏香,大多含有化学试剂,战寰又挑肥拣瘦,最后落得个bi疯佣人,又郁闷了他自己个儿的下场。
年少时,放在心尖上的一抹少年,明媚如春光,眼角的一丝yin霾都能惹来她的心疼。
何况是,衣服穿着不舒服,这顶天大的烦恼。
她还记得她是如何无数次的收集香料,蒸馏提纯,反复试验,总算是试出了一款少年喜欢的味道。
琪琪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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