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罗玛看着眼前脸色依旧惨白,但好歹能说会动的女人,有种功成名就感:“yào汤我这儿有,等会儿拿给你,不过你又是照顾阿越好几天没休息了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只是昨晚没睡好,等会儿补个觉,就满血复活了。”
小书很是不好意思,抬手揉揉脸,衣袖滑落手肘处,露出光滑白皙的小手臂,而上面斜斜戴着的木珠链,却吸引了罗玛的视线——木珠上的繁复纹饰,他似乎在哪儿见过。
小书瞧着罗玛眉头紧皱、面色不渝,还以为是见她不听劝阻继续熬夜,忙赔笑道:“罗玛,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拿yào汤吧,然后我会赶紧滚上床去休息的!”
罗玛正想事情得入神,被小书这么一喊,彻底回神后,只见小书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神明亮,反而令罗玛心底的那点小九九,突然有点不是那么得劲儿。
目前为止,小书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对他或者他的族人不好的事情,他如此怀疑防备她,是否不太应该?
思及此,罗玛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抬手摸摸鼻尖,边带着小书朝树屋方向走,边转移话题道:“今天族里面,萨姆nǎinǎi会带着大家制香珠缝香囊祈福祈愿,你愿意参加吗?”
“制香珠?缝香囊?”
罗玛点点头,虽然青族先祖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园被毁,但好歹他们青族还有人活下来,有人便有人心,而人心需要寄托,一个足以支撑他们走完余下人生的信仰。
“今天是我们青族收获祭祀的日子,本来还有唱山歌篝火晚会等娱兴节目,但人少了,山歌和篝火玩起来没多大意思,这一环节就算了……。不过,制香珠缝香囊,这个是必不可少的。到时候,萨姆nǎinǎi会教大家采摘山里面的香料,熬制香饼裁缝香囊,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去试试看……”
小书沉默,青族的族民热情好客,她也想去看看祭祀,还有罗玛口中的制香珠缝香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但他还没有醒,她不想离开他太久。
抬眸,却不期然对上罗玛关切的眼神。
小书不好拒绝,只得感激道:“我等会儿睡醒后,如果精神好点儿,就去看看。制香珠缝香囊的话,在萨姆nǎinǎi的树屋里面,对吗?”
眼前的小书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罗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脸竟有些红。
他忙不迭地应和下来,“没错,到时候,树屋见!”
……
山路崎岖,小书随手揪了朵小花,拿在手里晃悠。
七十一天之前,她醒过来时,周遭围着两个人。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另一位则是此时走在前面领路的年轻男人,罗玛。
罗玛向她说了下大致的情况,她才知道,距离诡异万分的强光和突如其来的地震将他们bi得走投无路,不得不坠崖的那天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
她没死,越越也还有着一丝呼吸。
她无比庆幸着,以生命为代价,跟老天爷叫嚣的一场豪赌,终归是侥幸赢了。
然而,当罗玛扶着她前往隔壁探望与她一同被救上来的男人时,欣喜的心却在陡然间,沉溺至谷底。
男人躺在简陋木床之上,浑身被白纱布缠绕,连脸都看不清,同时血yè仍旧渗出了层叠的纱布,血迹斑斑,触目惊心,她走近了那个俨然被包裹成了木乃伊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颤。
若不是罗玛说,那就是和她一起被救上来的男人,她根本认不出来,冷峻淡漠却潇洒恣意的男人,每每稳如泰山,次次为她扛起生死的男人,会是眼前,死气沉沉的那个,‘尸体’。
她至今仍记得,唇瓣被硬生生咬出血丝,捏紧拳头想坚持站着,却脚下一软跪在地上的,无助感。
……
“对了,这个月十五号又快到了,你到时候,还是需要独自为阿越治疗吗?”
罗玛突然问,小书拿花的手一顿,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
后来的几天,罗玛慢慢地告诉她,救下他们之后,族长给两人用的是同样的草yào,然而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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