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约定了找到‘负二楼’,挖掘出南京监狱所有不堪秘密的计划,而后谈书润挥手送别白起离开。
临走前,白起跟谈书润墨迹了许久,还顺手牵走了谈书润房里的柠檬蜂蜜水。
白起抱着水壶,心满意足地往自己个儿房间方向走,谈书润转身进屋。
……
黑暗处的男人,融在yin影里,视线先是在水壶上停留几秒,而后落在白起的背影上。
长得真的是太像,算是说上一句‘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也不为过。
所以,这个白起,他可以断定,是当年故友的后代。
只是没想到,当年那个年少轻狂,傲娇自负的好友,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儿子。
……
谈书润正准备上床补觉,感觉到身后一道黑影闪过,便立刻翻身起床,兴奋道:“越越!你哪儿去了?我怎么一早上醒来就没见着你啊?桌上的柠檬蜂蜜水是你准备的吗?……”
话音未落,谈书润没有得来越越的回答,倒是见越越双手环胸,站在床边靠墙壁的内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深潭般的黝黑眸子里,浮动着些许谈书润看不明白缘由的情绪。
貌似是期待?越越期待什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他的生日?
脑子里弹幕呼啸而过,卷起狂沙漫天,紧携着铺天盖地的猜测而来,将谈书润折磨得疑惑又纠结,她试探道:“越越,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嗯。”
听了这话,见越越认真点头,谈书润丝毫没有疑惑,抬手揉了揉脸,拧着眉毛,奇怪道:“刚刚白起那家伙,也没说我脸上有东西来着……”
嘟囔还未结束,谈书润便愣住了,越越陡然bi近她的眼前,健壮有力的胳膊横过她的左侧,撑在她身后的床背垫边沿,沙哑磁xing的男xing低沉的低音pào响起,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谈书润的心跳陡然漏掉一拍,而后全部的顺序打乱了,如飞机轰zhà似的乱遭成一片。
“我,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我不记得了……”
越越语气陡然低了几个调子,深深凝着谈书润的黑眸中波澜壮阔,目光慢慢地冷却,连带着屋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十度。
“你说,你忘记了?”
谈书润战战兢兢,解释:“越越,我昨天晚上喝断片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干啥坏事了?”
越越不死心,再次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谈书润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认真回答道:“我记得你在房间里等我,然后我觉得冷,然后……呃,对了,我觉得冷,你给了我一条被子,接下来是……”
谈书润揉着太阳xué,奋力回想:“对了,你夸我来着,夸我做得很好!嘿嘿~~越越,你还是第一次夸我捏!”
越越的眸色愈加暗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反问道:“我夸你,你很高兴?”
“当然!都没有人这么夸过我,他们总是嫌弃我做事不够圆滑,不够聪明,不够干脆,我也知道,我缺点多多,但是你能夸夸我,我还是很高兴滴,毕竟有夸奖才有进步的动力嘛!”
“还有呢,还记得什么?”
“唔……,再来的话,就没有了,我举得冷,很早就睡了。对了,你昨天不是在我旁边吗?我是不是早早就睡啦?会不会喝醉酒撒酒疯来着?”
她是没有这种爱好了,不过越越突然来问她记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总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心里还毛毛的,该不会是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着越越了吧?
谈书润睁着大眼睛,既期待又担心地抬头盯着越越看,越越抬另一只手,揉揉谈书润头顶乱成鸡窝的绒毛,笑得慈眉善目:“没有,你昨天晚上很乖,早早地就睡了。”
谈书润几乎是瞬间,从越越的语调中,捕捉到了他在说睡这个字的时候,音调加重,似乎颇有咬碎一口银牙的冲动,谈书润立刻拉响警铃,果然,她昨天晚上一定是撒酒疯了,要不然腰怎么会那么酸,就好像是跟别人打了一架似的,而且,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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