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所想,瞧着战寰满脸的肃杀,还以为是昨晚上的美女阿柳太过彪悍,将他吓着了,可她是知道的,战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总有些需要纾解的时候,这么些年,身边伺候的女人不多,却是有的,纵使他想要为战檬守身如玉,那些个莺莺燕燕扑上来,该知道的也都知道。
见识不应该太过浅薄才对。
念头一想,紧接着视线一转,谈书润便看见了战寰左肩膀上,不止一个的口红印,经久不衰的斩男色,大喇喇地印在雪白的衬衫上,很是耀眼夺目夺人眼球。
她暗自思躇,若是能拍下照片该多刺激,之后找机会将此事告诉战檬,战寰怕是在追求战檬的道路上,还要经历上许多的艰难困苦。
思及此,谈书润敛眸,在心底默默地叹气,如此这般做,她倒是有了些坏女人的模样。
总归是心底的怨气不散,魂魄从业火焚烧的地狱而来,哪能干净,她认了。
因脑补而暗爽,为捣乱而兴奋的谈书润,心思全然未注意到,战寰正在看着她。
男人的眼神复杂,变了几变后,临了将满腹心事的探究藏起,换上淡然神情,道:“白起和兴爷,还有阿柳,甚至那些身穿警服的守卫,现在都不是南京监狱的狱警。根据我刚调查得来的消息,我猜测,那些狱警的下场,要么被杀,要么被囚。总之,南京里头,能够自由活动的,应该多数是曾经关押在这里的死刑犯。”
战寰语出惊人,谈书润被他的话瞬间拉回了神思,愣了半晌,才将战寰的话给理清楚弄明白,所以,这所南京监狱处处透露出来的诡异,是因为现在,这所监狱是死刑犯当家做主。
“你的意思是,趁末日之际,这里关押的死刑犯杀了狱警,抢夺了监狱控制权?”
战寰盯着谈书润,眼中晦暗,沙哑的低音,肃杀道:“没错。”
战寰带来的消息,震惊了他们队伍里面的所有人,随后,谈书润便在战寰的安排下,到处搜集线索和资料,小林护也跟着她到处晃悠,看看能不能遇见他的爸妈。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之后,谈书润便将南京监狱的各项基础设施,牢房布局,人员配置等等情况给摸了个大概,甚至,还偷偷地画了张南京监狱的平面设计图。
只不过,这么多天以来,小林护一直没有找到他的爸妈,甚至,走遍了整个南京监狱,愣是没有看见一个从他们村子里被抓过来的村民,就连当初去他们村子里抓人抢储粮的那帮伙人,都了无踪影。
如此结果,本来就是很不对劲儿,人明明进了南京监狱,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这么凭空消失,脑筋稍微正常点的人,都知道里面有猫腻。
谈书润瞧着越来越沉默的小林护,心里很着急很不嘚劲儿,她当初信誓旦旦要帮人家找爸妈,可是如今却一筹莫展,安慰的话说了好几天,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说不定人爸妈根本就没被抓来这里呢?”驾驶员啃着白起派人送来的油焖大猪蹄子,不满道:“小孩子知道什么,可能看错了也说不定!你们这样把这么大一屎盆子扣人家头上,多不好意思!”
某好事者点头,附和着驾驶员嚷嚷,坚持白起还有这所监狱里面的人对他们好得不行,每天各种好吃好喝供着,还能随便他们到处走动,也没坏心眼,还不许坏人改邪归正了?
此人边说还边yin阳怪气地看了眼谈书润,“哎,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奉劝一句,别人对你好,要懂得感恩,要不然,会有报应的!”
小林护抹了把眼泪,喊道:“才不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
驾驶员咬了口大猪蹄子,面色狰狞,怒道:“世界上,警服款式相似的,多了去了,就是这所监狱啊?小屁孩毛都没长齐,瞎嚷嚷什么?指不定就是你说谎!”
谈书润冷眼看着围坐在桌边啃猪蹄税笑的一群人,起身领着小林护往门外走去,战寰见此,跟了过去,三人一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白起这段时间,一反刚见面时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态度突然变好,刚刚驾驶员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