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秋千,漂亮极了,任何女子看了也要心动。
阿悦心更沉一分,他不准备利用她为这场战事做什么,难道打算直接把她藏在这里吗?
“喜欢吗?”傅文修脸上带了轻松的笑意,“这里我找了一年,清理出地方搭建出屋子又用了一年。山谷四季如春,有几处天然温泉,周围还放养了许多xing情温顺的鹿和兔子,你们女孩儿最喜欢这些。”
傅文修像个兴奋的孩子,想拉过她的手给她介绍周围的一切。
“郎君回了。”恰巧木屋中走出一人,是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郑叟。
阿悦依然认得他,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木屋前除了那些漂亮的花儿,还开辟了好几个yào圃。
“嗯。”傅文修大步朝他走去,不忘带上阿悦,“我把人带回了,郑叟现在就看看,她的心疾如何了。”
心疾?阿悦疑惑不解地在这两人间来回扫视。
“既然人到了,就不用急。”
郑叟不紧不慢地拿了手上的小瓶,走去yào圃那儿细心浇过,再去溪边洗了洗手,这才慢悠悠往回走。
他的确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阿悦知道这点,可他为傅文修效命,注定让她无法平和以对。
“翁主,别急着拒绝我。”郑叟把她的抗拒看得明明白白,他用医者的身份让傅文修待在了外面,缓缓道,“你若道我助纣为虐,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的确为傅氏效命。但身为医者,想医治翁主的心绝无任何掺杂,再而……翁主的心疾若治不好,你走不了,我也走不了。”
治好心疾?阿悦震惊不已。
就算在现代,心脏病手术也是很麻烦的一桩手术,成功率也算不上高,纵使郑叟的医术再高明,又怎么治?
郑叟很快为她解惑,慢慢告诉了她,在她五岁、也即是七年前傅文修做下的决定。
“郎君这个法子虽然胆大无比,但绝非凭空捏造。七年来,有郎君的支持,我已换过无数次心,其中有牲畜也有人,如今把握已高达七成……”
“我不同意。”阿悦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情绪激动下胸膛剧烈起伏,“他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为我做这种决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连我的父亲都不敢也不会随意对我的身体做任何决定,他凭什么?”
“凭心疾随时可能会要你的命。”傅文修大步走来,“如今你虽看着康健无比,但根本受不得刺激,稍有不慎便会复发,且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不要说成婚生子,连三餐都要与yào石为伴!”
他放轻了语气,诱哄道:“治好了它,你才能和寻常人一样。”
“和寻常人一样又能如何?”阿悦飞快戳穿他,“医治心疾只是顺便,你分明想把我长久囚禁在这里,担心我会因此加重心疾,不治而亡,顺不了你的心意。”
她直直看着傅文修,“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不能痛痛快快地活,就算多活一百年,你觉得,我会因此高兴吗?”
郑叟意外看来,完全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翁主竟是这么个烈xing子,当着郎君的面就敢一口拒绝。
“不高兴只是暂时,但若能让你多活一百年,我愿意如此。”傅文修沉静道。
“傅二叔,如果你掳我来是为了要挟阿兄,和他争夺江山,我也许还能高看你一分。”阿悦心疾已然有了复发的趋势,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但多年不见,你心中依然只有私yu,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拿去冒险。这样的人,即便对我说一千遍一万遍的喜爱,我又如何敢信。”
傅文修从容的脸色终于有了皲裂的趋势,阿悦声音渐弱,仍坚持道:“你想要的不过是这具漂亮的皮囊,我之想法喜恶,于你而言,应当是不值一提罢。”
不值一提?怎么可能会不值一提。当初在深宫中,她只要一蹙眉一难受,他就会止不住地暴躁心烦,样样都挑她最喜欢的送,怎么会不在乎她的想法喜恶。
傅文修有片刻的茫然。
阿悦慢慢喘着气,“你要的,只是个禁.脔罢了,可别再说什么喜爱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本质……”
傅文修忽然抬手一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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