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沉迷于看一本校园纯情小言,也不会完全打乱了她的学习计划,以至于这些天日日顶着个黑眼圈挑灯夜战。
总算赶在截止日期前赶完了论文。苏臻喝下一杯牛nǎi后,长抒了一口气,搂着被子沉沉地睡去了。
夜半时分,苏臻床头的那盏落地灯忽明忽暗闪着扑朔迷离的灯光,映照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和不安的睡颜。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刚响过一次,床上拥被沉睡的人不见了,独留下那一室时明时灭的灯光,和尚有余温的被窝。
苏臻做了一个很沉的梦。
梦里有一个滚烫的身躯一直贴着她,无论她闪避到哪里,后者都会轻而易举地贴上来,毫不讲理地拖着她沉溺。
她全身都被滚烫的臂膀禁锢着,能活动的空间小得可怜,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苏臻意识模糊地推拒,可丝毫没有用处,就连脖子后那一片可怜的软肉也被人捏在掌心反复把玩。
她口齿不清地弱弱反抗,犹如一只被欺负狠了之后只敢亮出自己粉嫩嫩肉垫的小兽,什么都被人控制在手里。
可换来的只有那骇人的低沉的愉悦笑声和愈加如狂风暴雨的挞伐,还有让苏臻恨不得能关起通红耳朵不要听的浓重喘息。
苏臻梦见了一只小绵羊。
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绵羊地仰着头乞求饥渴的大灰狼不要吃掉她。大灰狼露出可怕的血盆大口,一边温柔地诱哄小绵羊,一边动作毫不拖沓地将蠢蠢的小绵羊吞入腹中。
大灰狼不厌其烦地将小绵羊吐出来又吞进去。小绵羊全身都湿漉漉地沾着大灰狼的口水。
小绵羊委屈地控诉大灰狼,“你说话不算数的……”
大灰狼的眼睛在黑夜中冒着森森的绿光,“乖,我们再来最后一次……”
苏臻迷迷糊糊地试图求饶,但很快连嘴也被人家堵上了。
她急得眼角沁出眼泪来,哼哼唧唧。
这是她做过的最长的梦,也是最难熬最想醒过来的梦,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犹如一片汪洋大海里的小舟,行驶还是停靠,不再由她自己做主了。
次日清晨
夏季繁忙而普通的一天已经开启,马路上因为堵车而响起的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
但这声音丝毫影响不到古安酒店内部。
酒店顶层,是两间设施齐全的大套房。
其中向南的那一套的卧室里,遮光窗帘紧紧闭着,中央空调安静地喷着冷气,房内昏沉弥漫,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床上沉睡的男女呼吸都jiāo缠在一起。
一如他们的睡姿。
复古雕花实木大床上,高级蚕丝薄被乱作一团。床的左侧,身材高挑匀称的女孩镶嵌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两手都扣着女孩的躯体,嘴唇下方就是女孩的纤细的脖子。
任何人进来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们经历过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欢,情之后独有的靡靡气息。
苏臻猛地睁开眼睛,像溺水的人陡然被抛出海面,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过后,她愣愣地看着不同于自家卧室的豪华吊顶,和那些一看就死贵死贵的灯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耳朵下面脖子上的敏感处被什么湿热的东西tiǎn了。
苏臻全身如同过电流一般,从头到脚激灵一抖。
睡意dàng涤一空,她彻底清醒过来。
紧接着浑身僵硬。
她能感受到,自己被子下的身躯是不着寸缕的。
不仅如此,全身还被禁锢在一个滚烫的精壮怀抱里。苏臻的手,脚,全身上下都被揽在怀里,大掌在她的背后,把她如同当作一个所有物般霸占着。
苏臻骇得脑子一片空白。
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湿热依旧时不时tiǎn她一下。
犹如tiǎn一块美味的蛋糕。
苏臻本能反应忍不住地张口喘息。
出口的声音嘶哑,甚至听起来似乎有一点点破音。可音调里却似乎有一把把勾人心魄的小勾子,那语调不知转了几个娇媚的弯。
这种情况,她从没遇到过,处理起来有点棘手。
她和人乱,xing了?可不都说是酒后乱,xing吗?她明明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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