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堂龙司听到裴言的调侃摇了摇头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在你与厉松涛战斗之前,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甚至已经做好了与你同归于尽的准备,但是看完这场战斗后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是你的对手,茫然出手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我是渴望与你一战戏雪前耻,可是我不是傻子。”
“呵呵,有理!我可以答应你。”裴言说着撇撇头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
辻堂龙司闻言一愣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放你一马。”裴言点头承诺道。
完全没指望裴言会答应的辻堂龙司,听到裴言给出确定的答案后反倒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起来,裴言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道“别怀疑我给你设了什么圈套,我答应放你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告诉我牧凡尘在那里!”
辻堂龙司冷笑出声果断拒绝道“别想了不可能!”
裴言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就知道你会拒绝,那我给你第二个选择,把我白泽送到我面前,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答案我饶你一命,否则你我再无二话以命相搏吧。”
片刻之后见辻堂龙司犹疑不定,迟迟不给自己答复裴言不耐烦起来催促道“大老爷们,做个决定这么难吗?”
“做决定不难,我只是在想你为何会答应放我离开,同样的答案你像抓住厉松涛那样,活捉我后自然也能问出。”辻堂龙司盯着裴言的眼睛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裴言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为何让你走?这一我有把握赢你但是我没把握生擒你,有了厉松涛这前车之鉴你在紧要关头非要选择自尽,我想拦也拦不住,这二就算我活捉了你,等从你口中问出白泽的下落,神欲也早就听到风声转移了。”
说到这裴言眉毛一挑回瞪向对方冷言道“辻堂龙司,你听好了我让你做的是将白泽送到我面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我准确看到他这个人!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如果我没猜错当初杜广元事件,事后弗拉德家族赶到是他动的手脚吧!那你也应该知道在那次事件中我损失了什么!今天你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听到我说这么多话,不是因为我真的欣赏你而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仅此而已!”
辻堂龙司听着裴言话语中的冷嘲热讽反倒安心了下来,最后问道“你就不怕我答应了你,你放了我后我反悔不履行承诺?”
“无所谓。”裴言说着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下注而已,赢了我能尽快除掉我一块心病,输了不过是放跑一只无关紧要的狗,你可以选择不履行承诺,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这么做了,下次不管在那遇见你那见那杀,绝无二话可说。”
“无关紧要的狗,呵呵呵!裴言你已经自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是自大,还是自信你可以试一试!”
看着在场中负手而立胸有成竹的裴言,辻堂龙司攥了攥手中的刀柄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把握拔刀出手回应裴言的挑衅去试上一试,瞧着部下松开手掌即将接受对方条件的模样,苏赫巴鲁厉喝一声道“辻堂你敢接受!这是出卖!是背叛!你就算答应了他活过今晚,组织也不会放过你!况且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你!”
之前疑虑不定的辻堂龙司,听苏赫巴鲁这么一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裴言反倒了下了决心把牙一咬,纵身向院外窜去边窜边喊道“三天之后,我会将白泽出现的准确地址送到你下榻之处。”
“无耻之途,你敢!”苏赫巴鲁闻言暴跳如雷大吼一声就要出手阻拦,眼角余光却扫到一缕光芒从自己身侧传来,不得已之下他只得跳离原位身形刚一跃起,耳边雷鸣之声大作待光芒消散之后再回头望去,之前脚下所站房屋已经被雷击一闪而过劈为两段。
“我可没承诺让你活着离开!”
裴言冰冷的声音传进苏赫巴鲁的耳中,再看看外围围拢上来的人群,苏赫巴鲁在将厉松涛这个二百五和辻堂龙司这个叛徒在心中臭骂一顿后,心知难逃活命的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豁然一笑道“你就是裴言?”
“没错是我,你就是烛龙手下七名副手,被称作七罪之一暴怒的苏赫巴鲁?”裴言应声反问道。
“哦?你听说过我?”对于对方能准确叫出自己的外号,苏赫巴鲁略感意外诧异道。
缓步在积水内趟过走到一块露出水面的石凳旁,弯腰将其扶起摆正接着一屁股坐了上去,慢条斯理的从纳戒中掏出一瓶运动饮料,拧开瓶盖解除面甲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打了个饱嗝儿后这才悠悠说道“听说过你有个徒弟叫巴尔思对吧,和你一样的壮汉他就是被我活捉的,而你的名字也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他怎么样了?”听到巴尔思这个名字苏赫巴鲁,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双拳握的嘎嘣嘎嘣只响暴喝道。
“死了吧?”裴言又喝了口饮料歪着脖子故作回忆,半晌后接着说道“没了什么审讯价值,估计是给那个厅里的人转移能力而死了,小人物我记不清了。”
“小人物?哈哈哈哈,小人物!”苏赫巴鲁闻言气极反笑,身形一坠脚下房脊随之崩塌片刻之后漫天烟尘中,一个人影缓步而出讥讽道“这就是自诩正义的调查厅吗?为了力量不也是在草菅人命这和我们神欲有什么区别?”
“要点脸吧,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裴言说着将手中空饮料瓶随手一扔反唇相讥道“你徒弟临死前吐出他做的那些事情,判他十次死刑都够了!”
“那么你呢!你做的事情又有谁来审判!”
“老子做事无愧于心,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中间对得起爹妈对我这么多年的教育,你觉得不服想审判我,可以啊!来啊赢过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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