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地猜这对未婚夫妻,唱什么双簧亦或是对台戏,讽刺道:“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样没有垃圾你自己收好了,我嫂子可看不上眼!”
没想到,她的这句话让许佳宁想起了上辈子那渣男丈夫,激动地扑向赵宝君。“你胡说什么!”
赵宝君一直知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句话,只是她从未想过,那个失蹄的老马会是她自己。
就在许佳宁扑向她的一瞬间,本能地一个侧身想要闪避过去,可是世上的事哪能事事如她的打算。
木栏杆经过了岁月长时间的洗礼冲刷,早已松动断裂,在赵宝君手支上去的那一刹那,成了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倒霉起来,连喝凉水也塞牙!
上辈子,赵宝君明明战胜到了最后,却被一道天雷给劈死了。可她这辈子,也会死的这么窝囊!
她的父母亲人、娇夫爱子,她在这世界上的一切一切,她不甘心就这样放手离开。
可身体不停下坠,眼前的景色也不停地往后退去,风呼呼地在耳边响起,直到赵宝君的眼前一黑,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来,雨水的淅淅沥沥拍打在脸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刺骨的凉意。
赵睁开眼,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一个个裹着厚厚的棉袄,顶着yin雨天的寒风艰难前行。
这里怎么这么眼熟?似乎是h市……
赵宝君似乎遗忘了许多的事情。
她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屋墙,看着屋里一家人的悲欢离合,却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直到——
她来到了一处不大的屋子,床上的女主腹部高高隆起,早已没了气息。床边,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哭得泣不成声。
屋子的角落,还跪着一对年纪不大的小兄妹,一边走喊着“妈妈”一边抹着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许是这里的气氛太过悲痛伤感,泪水不自觉得从眼眶流出。
一滴、两滴,当视线一片模糊,再次能看清眼前的景象时,那个小姑娘似乎长大了几岁,正一个人偷偷躲在角落里哭鼻子。
她委屈地问小男孩:“宝杨,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小男孩安慰道:“他们都是坏孩子,我们以后都不跟他们玩了。nǎinǎi说爸爸不是不要我们,他只是出去赚钱,回来会给你买别人都没有的漂亮裙子。”
可女孩抹着泪倔强摇头道:“我不要漂亮裙子,我要爸爸!”
再见时,女孩已是一个正和别人掐架的女汉子。
女孩的父亲早已衣着光鲜的回了家,只是那时候做生意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哪怕女孩用着最漂亮的衣裙和最昂贵的手表,但别人对她的看不起,她都知道。
女孩不说,父亲也以为他给了女孩最好的生活。
只是赚钱那是这么容易地事情,父亲每天忙忙碌碌,建厂投资剪彩饭桌……似乎总有忙不完的公事。
就在他繁忙的身影中,女孩一天天的长大,和隔壁的一个男孩结了婚。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有人人艳羡的丈夫,还有花不完的钱。就在赵宝君以为女孩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时,却突然生出了变故。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的丈夫出轨,并为了财产害死了她。
父亲后悔痛哭,哪怕报了仇也无法挽回女孩失去的生命。
赵宝君跟在女孩父亲的身边,一天天,一年年,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没有人能看得见她,也没有人和她说话。
她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孤独地活在世上。
“宝君——宝君——”
是谁在呼唤她?
“宝君——宝君你醒醒!”
哎呀,脖子怎么动不了了?腿也好疼!
“医生,医生。她手指刚刚动了,有反应了!”
接着,耳边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当赵宝君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张憔悴焦急的脸。她喉咙干涩疼痛,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艰难开口:“出……什么事了?”
这几天都是强撑着没有倒下去的李卿淑,此刻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宝君——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妈了啊!”
麦嘉诺扶着她半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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