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最为愧疚。
算得上爱屋及乌,连带着小女儿家的外孙女,他也格外偏疼两份。
“怎么回事?”
温艳艳眼神闪躲,“哎呀,就是我和徐妮到一个同学家里面去玩,他家那乡下来的母老虎不讲理,拿水泼了我和妮子。”
虞老那是什么人,他可是从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即使是当初那些精明狡诈的特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是入世未深的小姑娘。
“是个男同学?”
“嗯。”
得了,两个小姑娘无端端地跑到人家已婚男同学家里去,不论她们占不占理,别人家里的媳fu迁怒也正常。
他也不是那种护短到仗势欺人不讲理的地步,只说了一句:“你以后和徐妮就不要再和那男同学来往了!家里有老婆孩子,还跑到你们两个未婚姑娘面前凑,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艳艳原以为她外公听到他被人欺负了,一定会帮她报仇,让那个乡下女人好看。哪知道是这个结果。
“外公!”她委屈地红起了眼眶。
只是事情的具体情况她也不敢对外公说,虽然不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可她有预感,若是说出口挨骂的一定会是她。
“好了,你不这一次是吃一堑长一智。如今遇上个不讲理的泼fu,总比真的遇上风流南,到时候失身又失心的好。”
显然,这一次她外公是不打算出手,帮她教训那该死的女人了。
温艳艳赌气提前回了家,一到家里,就依葫芦画瓢,同样的台词,又向其母亲哭诉了一遍。
她生怕温母如同虞老一样
温母和虞老爷子可不一样,两人虽然都同样宠爱温艳艳,可温母就是典型的慈母多败儿中的慈母。
所以当温艳艳回家哭诉的时候,温母当场就怒了。
“也不拿镜子照照,真是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闺女!乖乖,你外公年纪大老糊涂,不管你。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赵宝君不知道,这打走了小的,马上就要来老的。
自她把徐妮两人来过的事情在麦嘉诺那备了案,就把事情忘在脑后。
次日,麦嘉诺学校里的考试还未结束,一早去了学校,而无考试一身轻的赵宝君除了等考试铖意外,就没有其余的事情了。此刻闲在家的赵宝君,慢悠悠地吃完早点,又回屋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只是她却不知,此时正有一个鬼鬼祟祟地人,打听着他们小夫妻两人的情况。
另一边,麦嘉诺到了学校,上午只有一场专业课考试,考完之后要到下午两点多,才有一场副课考试。
中间四个多小时,住校的人可以在宿舍休息,而像麦嘉诺一样住在外面的学生,要么熟人宿舍那里蹭蹭,要么就去食堂或者空置的教室里休息片刻。
麦嘉诺还在食堂吃饭,就遇上了刚刚才jiāo卷进食堂的原舍友郑兵。
郑兵端着饭盒,扫了一眼拥挤的食堂,恰巧看到麦嘉诺,于是笑着坐了过去。“你小子最近怎么样?前两天喊你出去玩,你怎么没出来?”
麦嘉诺抬头道:“我要回家陪我媳fu。”言下之意就是,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出去鬼混。
可惜对方理解成麦家诺就是个耙耳朵,怕老婆的男人。一脸坏笑地撺掇道:“你知道那天和我们一起出去的都有谁吗?”
总不能是出去见了首长吧,麦嘉诺没有只剩,依旧低着头认真地与碗里的红烧鱼作斗争。
郑兵原也没指望麦嘉诺说什么,把筷子在饭盒上,言语中带着轻浮之意,继续说:“咱们学校的校花徐妮你知道吧?还有她们宿舍的几个姑娘和我们游湖去了。那几个姑娘白嫩水灵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红印来。”
麦家诺皱眉,推己及人,谁都不希望自家的媳fu或者闺女,被人如同窑姐儿一样,在一帮子臭男人嘴里来回说道。
哪怕他不认识那几个姑娘,可还是好意提醒道:“大家来学校是来上学,不是来逛窑子的。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又都是同学,你这样随意地说人家姑娘不好。”
“哟哟哟,你小子这是心疼上了吧。”郑兵眼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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