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木床,还有一个大衣柜和书桌。
金有粮进屋子里书桌里翻出了几张早已盖章的空白证明。他抽出一张证明的同时,声音冰冷地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叫做‘强龙难压地头蛇’?”
赵宝君回问:“那你知不知道‘一力降十会’?”
“一力降十会?”金有粮回过头夸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你这样?”
“没错,你的力气确实很大。可是就算你能轻而易举的打败我又如何,我们一个村子里这么多人,你难道还能把大家都打趴下不成?”
赵宝君伸手接过证明,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在到楼下时,她停住脚步,回头对站在门口的金有粮说:“我这人最讨厌那些,喜欢给我和我身边人惹麻烦得家伙!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只能打趴你一个人?”
她抬头看了一眼长在大队长屋门前的一颗柿子树,抚摸了一下树干,面露遗憾地说:“真是可惜,明年看不到结果子了。”
“什么?”金有粮皱眉疑惑地问。
赵宝君白皙纤细的手掌温柔的放在柿子树的树干上,紧接着,原本还两人勉强合抱的柿子树,从她刚刚触碰之处断裂,轰然倒塌。
金有粮的脸色白了一瞬。
赵宝君没有再管身后那人此时得想法,拿着证明往卫生所赶,结果卫生所的人说因为麦嘉诺的病情过于严重已经送去县里的大医院了。
她又匆匆地赶往了医院。
“你总算来了!”知青里的领头梁林对赵宝君打了声招呼,接过她手里的证明去找医生。
赵宝君对还在留在这里帮忙的其余众人打了声招呼,看着依旧还在病床上昏迷的麦嘉诺,给他不停地换毛巾进行物理降温。
不一会儿,其余的知青们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医院,独留赵宝君一人还在陪床。
等第二日清晨,赵宝君迷迷瞪瞪地从梦中醒来,看到昨晚还病得半死不活的人,居然已经醒了过来。她哑着有些干哑的嗓音说:“你终于醒了!饿不饿,我去楼下给你买点早餐垫垫肚子。”
麦嘉诺没有接话,反而环顾四周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了我一整晚?”
“是啊,怎么了?”
麦嘉诺摇摇头,红着耳根说:“没……没什么。”
赵宝君撇撇嘴,不再理会这个时常掉线的家伙,搀扶着他来到洗漱室里,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只是她没想到,刚刚给麦嘉诺去楼下打了一碗白粥的时间,屋里就站着几个面带焦急的人。而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的麦嘉诺,脸色也不甚好看。
“怎么了?”她撂下手里的早点,放在麦嘉诺床头,看向众人皱眉问道。
麦嘉诺看到是她进来,脸色瞬间由yin转晴。面带笑容的接过了早餐,夸赞道:“这粥熬地浓稠有度,一看就是用新米在砂锅里小火慢慢地熬煮出来。你一进屋我就闻到香味了。”
“宝君你真厉害,连买回来的粥都如此好吃。”
赵宝君瞬时一僵,迟疑了一番,还是委婉开口道:“我这粥是直接在医院里买的。”
医院里的所有东西可都是大锅饭,哪来的砂锅给你熬粥。
屋里听到的众人都感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气息。
麦嘉诺地脸色也是一僵,这……
他斩钉截铁地说:“那一定是因为东西是你买回来,才会这样的缘故!”
赵宝君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屋里的其余人可没有心情,看他们两个人在这边吹彩虹屁。今日带头过来的是宝君不熟悉的一个男知青,甚至连这个男知青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男知青急忙说:“麦嘉诺,你打算怎么办?要不你对金队长道个歉送点礼,你再去哄哄金兰,说两句软化,让她帮着你劝劝金队长。看这事情能不能算了!”
赵宝君越听越不对劲,“你们在说什么?”
男知青忽视了麦嘉诺投来制止地眼神,解释:“你们关系好,你也劝劝他不要这么执拗。昨天,金大队长下午召集所有人开会,这事情你知道吧?”
赵宝君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男知青:“事情就出在了这里,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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