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
好在很快秦飞就没心思关注秦煊,因为秦伯璋这才检阅完帝都大营没几个月,就有计划着要去南巡。
与秦煊各个产业都放在明面上不用,秦飞那些个南方yào商等产业,可是没过过明路的,谁人都知道不少勋贵私下应当有不少捞钱的渠道,但这算是类似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皇帝不在意的时候他们可以放心捞钱,要是皇帝不爽了,那也是说收拾你就收拾了。
秦飞得赶着去遮掩自己那些个产业,短时间内也没空去给秦煊添堵,秦煊还将宁王府纯王府等地方加强了防备,做了好几手准备等他来找麻烦,没想到秦伯璋这一打岔,他白准备了。
见到秦煊这些动作桓语不太理解,却也支持,增强防卫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她作为宁王府的女主子,往常也是很忙碌,除了后院的事情,外面一些产业也需要过问,还有那三层小别墅那边偶尔也要关照一下,除此之外,桓语成婚之后应酬不仅没变少反而变多了一些。
这些后宅fu人之见的宴会应酬,她当姑娘的时候还能借着自家长辈不允的由头拒绝,但作为一家女主人有些必要的应酬是躲不过去的。
不然就会与帝都贵fu圈子脱轨,有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不经营好jiāo情,今后自家有儿女说亲事,便很难打听到适龄人选的真正品xing,那勋贵圈子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需要多了解才能捋得顺。
桓语这些日子出去秦煊都给她多派了些人手,因为必要的日常jiāo际不可避免。
在jiāo际中也会分出关系比较近的人家,桓语往常走动得比较多的除了自己娘家与承恩公府以及她外祖家,便是秦煊那几个伴读家。
其中大概因为两家都还养着一头野猪的关系,桓语与忠勇候杨家的女眷来往最为频繁,她与杨轩的母亲杨夫人也很聊得来,杨夫人与忠勇候少年夫妻一起走过不少风雨,但那xing子还是有些天真单纯。
照桓语的话说,女子在出嫁后还能重归天真或者保持原本的单纯模样,自己夫君的疼爱与家庭和谐是最重要的因素。
当年她 自己在桓府,钱氏没被禁足时,那是走一步都要先想想后面三步,什么天真单纯都是要不得的。
就算钱氏被禁足了,她也不敢完全放松,然而出嫁之后,有丈夫疼爱,后宅又是她的一言堂,桓语便也有些天真任xing的资本了。
两个生活都幸福的女人凑在一起,就算年纪相差有点大,那能聊的话题也不少。
两人的jiāo情便从某日聊起后院养着的那头野猪开始,而后越聊越投机,竟觉得有些相识恨晚。
杨轩某日回家正好遇见母亲请宁王妃去他们府中做客,偶然听见两人竟以姐妹相称,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母亲与宁王妃以姐妹想成,那宁王殿下不就平白高他一辈?
杨轩转头就跟他哥和他爹说了这件事情,本想拉两个同盟,结果同盟没拉到,这两个反而变成了敌军,他爹还高兴来着,说什么,自己若是跟宁王同辈那听起来不就年轻许多?
遇上这么个活宝爹,杨轩也是很无奈了。
秦煊这一日提前回府去后院没见到桓语,一问下人才知道桓语出门赴宴去了,去的是杨家,他这才想起,桓语前些日子就跟他说过,今日杨夫人设宴请她过去呢。
桓语去杨家秦煊还是比较放心的,桓语不在后院,他便不喜欢在后院待着,转身回到前院,前脚刚踏进书房,后脚便有人匆匆来报:“殿下不好!王妃在杨府昏倒了!”
秦煊蹭地一下子站起来都来不及问那下人怎么回事,当即便骑上马往杨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旗,追着来的护卫只好跟在后面一路jiāo罚款。
他到的时候,桓语已经在杨家客房里醒过来了,这会儿正在喝安胎的海参粥。
见桓语没事,秦煊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窗边问:“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说起来桓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还好好的呢,站起来时忽然就晕了一下,我之前也没觉得身子不舒服,若真不舒服今日就不来了。”
杨夫人在一旁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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