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不说话我就不给你吃了!”
秦煊顺势放下碗:“你呀,太急躁了,做生意跟人谈判哪能这么轻易便露出自己的底线呢?”
“啊?”小柱有点懵,不是在说分成,怎么又说到底线了?
看小柱疑惑的样子,秦煊打算好好教他:“二八分是你最后能接受底线,在谈判中轻易不能露出来的,方才我刚晾你一会儿你就将自己的底线说出来了,不吃亏才怪。”
小柱道:“可你是我哥,我当然不会防备你。”
“你也知道我是你哥,这个条件你就没利用好,”秦煊继续道:“先不说你能不能抢下北兴那渠道,能不能挣到银子,就说刚开始提出四六分,你是不是觉得咱们是兄弟,四六分的分配也算合理,我肯定会答应你?”
小柱点头:“是啊。”
“你这个想法是对的,我肯定会答应,但是你没能坚持下去,我一犹豫你马上就慌了,所以我是你哥哥这个可利用条件你没利用好,在我犹豫时,你该使出‘十八般武艺’,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装可怜撒娇,让我相信四六分就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听完秦煊这些话,小柱仿佛明白了一些。
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秦煊最后总结:“商业谈判与朝堂执政类似,其实就是双方甚至多方势力的博弈,各方势力此起彼伏,你需要在其中找到平衡点或最优策略,切记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线,甚至,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底线。”
小柱看起来似懂非懂,桓语在一旁听着是听懂了,但她是女子,总容易心疼心软觉得这么早说那些东西,会让小柱太辛苦,她看向秦煊,却见秦煊对自己摇头,早懂总比晚懂好。
这一整晚小柱都在思考今天的事情还有秦煊的话,晚上睡觉时也在念念不忘,然后晚上他就做梦了,梦到自己当了皇帝,两方官员在吵架,梦中自己仿佛参透了三哥那些话,可一觉醒来,梦里官员们吵吵的是什么他全都忘了。
吃过丰盛的早饭,小柱还要去宫里上课,桓语给小柱披上斗篷,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可以了才放开手:“今年小柱长高了一些,也开始抽条了,穿上这衣裳斗篷也有了一丝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小柱被夸了便乐颠颠地笑起来,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三嫂以前三哥总说我是可爱的小胖墩,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称得上俊俏了?”
桓语点头:“那是自然!”
秦家的儿子长得都不差,桓语还是姑娘时暗戳戳跟其他闺秀私下还说过,先不说皇上,就说皇室五个儿子,端王坚毅勇武,身材高大,那块头在女子看起来就像座小山,顺王温文尔雅,有些白面书生相,许多闺秀都说他像那戏文中唱的俊俏书生。
宁王就有点复杂了,这盖因他给人的印象太忽高忽低,评价也不太好评,有很多人对他印象不太好,后来洗白了一些,他有自己搞事情,把那点子好印象弄毁了,如今帝都的人对他是好坏参半。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宁王那脸是所有兄弟中最好看的,身材也很匀称。
若不是桓语与他成婚了都不知道他平日看起来不似端王那般肌肉虬结,但脱了衣服就能看到其实还是很有料的,宽肩窄腰,靠在他胸口就让人很有安全感。
秦煊虽然自己给自己调休了,但今天也要送小柱进宫上学。
他披好披风看向正在得意洋洋的小柱,不经意就看到桓语正盯着自己。
秦煊挑眉就是一个调戏:“王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瞧,是不是觉得为夫今日也格外英俊?”
桓语:“……”她觉得小柱的臭美也是跟这个哥哥学的。
“夫君每日都是这般英俊。”
秦煊听到这话也高兴了,兄弟俩乐呵呵地笑着出门,像两个乐呆了的二货。
把小柱送到上书房,秦煊没急着走,先去秦伯璋那边溜达一圈,又转回来小柱算来得比较快的,他进课室后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了。
秦煊从秦伯璋那边又转悠回到上书房,他就跟以往盯着桓睿他们上课一样,站在窗户那边看着,恰好就看到小柱去找端王府的侄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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