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时常去庄子上,杨轩也有官职,但他是武将又是在自己父亲兄长手底下做事,比较自由自在。
以他们的家世,如不出意外,升上去只是时间与家族资源如何倾斜的问题。
秦煊不太担心刘明安,反而比较担忧李修程,他家中有个庶长子,听说李修程的父亲比较偏向这个庶子,但嫡子与庶子在世人眼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即使李修程的父亲再偏心那庶长子,李修程也有天然的嫡子优势。
只是听说由于李修程进入朝堂之后,颇受上官重视,往上爬的速度有些快,他那庶兄对他隐隐露出不满。
而他那庶兄,比他年长,进入朝堂的时间比他长,家族资源没少享受,近些年却未能再进一步,李家族中隐隐有将家族资源更多地往李修程那边倾斜的意思,所以有人就要坐不住了。
听说最近李修程的庶兄跟如今还是个没爵位光头皇子的秦佑走得很近。
这些个糟心事,李修程看宁王即将大婚,没拿到他面前说,秦煊也想先回帝都看看情况,等婚后再看看他们俩能走近到什么程度。
车队走的高速路,比往常缩短了将近一半的时间便到达帝都城门口,与以前一样,留守在宁王府的太监以及山庄王府两处跑的袁林早在城门口等候迎接。
沿途街道热闹熙攘,但没人敢接近这个悬挂着宁字旗的车队,不过也有例外,秦煊正在车里跟小柱下最后一盘飞行棋。
从城门口到宁王府他们兄弟俩还能连下两盘,但小柱的飞行棋棋艺,一如既往地被秦煊压制,这会儿他都要输得快只剩裤衩子了。
装了弹簧铺了厚垫子的马车在水泥路上走得很平稳,如今不仅城外,城内也分寻常的步行道与高速马车道,这么一来城中纵马的那些个贵族纨绔子弟就不那么容易伤到老百姓了。b r
小柱抓着骰子丢在棋盘上,他玩得多丢骰子十分熟练,那骰子在棋盘上转了许多圈都还没停下,飞驰的马车却猝不及防地突然停下了,惯xing使得两人往前倾,那骰子也从马车里飞出了马车外,咕噜噜地滚到了马车外不知哪个地方。
小柱急忙问:“外面怎么了?”
车夫被突然蹿到马车道上的人吓得一身冷汗:“回殿下,有人突然出现在马车道上。”这里恰好是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守道的人还没挥绿旗呢,那姑娘便突然走到了马车道上。
秦煊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看起来是个女子,还是个小白花一般我见犹怜的女子。
小柱看他没有出去的意思,便道:“三哥我出去瞧瞧。”他心里记着看自己的骰子丢出了多少点呢,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有些期待,这么一场意外能否打破他屡战屡输的可怜棋运。
“去吧。”秦煊点头,顺便放下掀起车窗帘子的手。
小柱从马车上跳下来,那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哭啼,听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那些下人和护卫都换他殿下,她便嘤嘤地哭得比方才大声了些,那啼哭声仿若黄莺,叫人听着到觉得不像在哭,而像是在唱。
别人管小柱叫殿下,她也跟着边哭边道:“殿下饶命,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只是家中突遭剧难,才会神情恍惚,求殿下饶了我吧~”
最后那一句蜿蜒着声调的‘饶了我吧’听在围观的百姓耳中,竟让许多男子都燥热起来,心想这小娘子的哭求都不像是在真的求王爷饶恕自己的xing命,而是在床上向嘤嘤自己求饶,让自己动作轻一些了!真是让人受不住!
秦煊在马车里听得想发笑,小柱可不也是殿下?但他这个才九岁的小屁孩懂什么?
他这会儿正挠着头不知是该先去看自己的骰子还是要先处理这件事呢,那女子的话他听着觉得没什么不对劲,但那声音可着实有些奇怪。
那女子见‘宁王’半天没反应,便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地仰起自己苍白的小脸,她这头一抬起来,脸上的凄苦神色便僵住了,怎么是个小孩子?
小柱想着还是先处理事情要紧,便问道:“你身上可有受伤?”那女子怔楞着没反应,小柱只好换来侍女:“你帮本王瞧瞧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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