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语的婚事他恐怕还真会跟钱氏商量,嫁妆估计也要让钱氏主导着准备。
可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思想,在嫁妆方面他绝对不会亏待作为嫡长女的桓语,甚至他的嫁妆会比其他女儿都要多都要好,当然这是在钱氏无法chā手的前提上。
钱氏前不久禁足期也结束了,三年前的事情已然过去,不过桓禛此时还不敢太相信钱氏,桓语的一应婚礼准备事宜,要么是桓禛亲自cāo办,要么jiāo给桓老太君,桓老太君近些年身子时常不□□好,但也在感觉身体稍微好转的时候帮着cāo办一些事情。
三年前谋害继子继女的事情太严重,若不是钱氏暗暗指使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桓老 太君房前跪了几乎一天一夜,钱氏父母兄长也亲自来赔礼道歉,她险些就要被休弃,桓语如今许配的又是皇家,钱氏暂时不敢作妖。
眼看桓语的嫁妆在她及笄后一样一样的置办好,还有许多是从她出生起她的生母便给她置办,不仅桓嫣,连钱氏这个继母眼睛几乎都要嫉妒红了。
钱家不是什么世家,能嫁进桓家还是因为桓禛娶的是续弦前一个妻子还留下嫡子嫡女的缘故,她自小也在帝都长大,而桓语的母亲与桓禛自小便有婚约,在即将成婚前一年才从老家来到帝都。
钱氏还是姑娘时,帝都的闺秀举办宴会,她与桓语的母亲参加时也见过不少次,但她十分看不上这个不在帝都长大的女子,觉得桓语的母亲是祖坟飘青烟才求得这一门极好的婚事。
完全忘了人家也是正经的江南书香世家,本家虽不在帝都,但江南的繁华不比帝都差多少,跟桓禛算得上门当户对,那家世也是钱氏比不了的。
钱氏因守孝耽误了花期,却未曾想桓语的母亲早逝,她yin差阳错竟成了桓禛的续弦,可她还是嫉妒,还是不满,嫉妒自己的嫁妆比当初桓语母亲出嫁时少太多,即使桓语母亲的嫁妆被分成两份,桓语只得一半,那一半也比她的嫁妆多,这令她面上无光嫉妒不已。
除此之外,她更是不满那女人死了还留下两个孩子来膈应自己,钱氏无数次想弄死他们,可她当初手段不够隐蔽,让桓老太君发现了,慢慢的这两个孩子越长越大,她不仅除不掉,眼看着还攀上高枝有出息了。
桓语可不管庶妹与继母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她这会儿全副身心都投进了自己的嫁衣之中,在及笄礼得赐婚后,她便绣起自己的嫁妆,由于时间充裕,不仅是嫁衣,成婚当日用的枕头被套床单,她都自己上手绣了。
最为繁复的嫁衣只剩一点儿就要收尾了。
nǎi娘端着一盅汤进来道:“姑娘,来喝点银耳桃胶汤休息休息吧?”
桓语闻言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边按摩自己的手边问道:“不是银耳红枣汤?”
“前些日子宁王府送来了一些桃胶,说这与燕窝一般用来补身子对女儿家极好。”nǎi娘说着便用勺子盛出一碗放在桌上。
桓语坐下端起碗尝了一口,是与燕窝不同的口感,有淡淡的香气,不似燕窝即使处理好了也会带有一丝丝的蛋腥味,虽然那蛋腥味在别人口中几乎尝不到,但桓语嘴巴比较刁,就很容易吃出来。
“吃着还不错,”桓语夸了一句,转身又对贴身丫鬟道:“对了,这嫁衣我已经绣好,你们先拿下去收着,换那套我还没做好的大红寝衣过来。”
丫鬟应后,便将那嫁衣拿去守着再将桓语绣的成婚当日也要穿的大红寝衣拿出来。
衣服刚放下,外面便说二姑娘来了,桓语放下手中的碗让人放桓嫣进来,自从桓嫣被禁足那次之后,她便老实了不少,轻易不敢来找桓语的麻烦,也不太爱来桓语的院子了。
看到桓嫣这时候来,桓语还觉得有些稀奇:“妹妹坐吧,你怎么不去参加钱家表姑娘的宴会?”
“钱家那些宴会着实无趣,我想着姐姐你婚期近了,听说还在绣嫁妆,便过来瞧瞧能不能帮帮你。”桓嫣在桓语对面坐下来后,桓语吩咐nǎi娘再添一个碗。
桓嫣看着碗里的东西,问道:“这可是银耳燕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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