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钻过去跟秦煊一块儿住了,秦伯璋听到太监来说,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些时日应付小柱也着实累了,还耽误他回后宫造人,小孩子没自己带的时候觉得可爱得紧,自己带之后才深感耗费精力。
可实际上秦伯璋是皇帝,政务繁忙,他并没有真正成日将孩子带在身边,即便如此,看到秦煊回来他也恨不得立马把小儿子丢给秦煊照看。
要是让秦煊知道他这当父亲的人的想法,估计会在心里冷笑,他这父亲当得实在太过轻松了些。
秦煊不是第一次在宫里住,但这一次他比以前都放松很多,都知道他赶路累,早上也没人催他起床,所以秦煊早上是被拱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火炉热醒的,这会儿正是酷暑天,但小柱特别粘他。
其实他醒得也不算晚,还赶得及去上早朝,这段时间早朝讨论的头等大事便是梧城红佤寨归顺一事,梧城的所有山寨都是同一个寨子这件事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红佤寨谈判的资本其实也挺足,毕竟占着一座城呢,整座城的人又都很团结,只是她们那边是女人做主,来谈判的也是女子,这就戳到了一些老迂腐的肺管子。
“女子如何能在外抛头露面,一城一族之事由女子做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彩霞抬头挺胸站在朝堂之上丝毫不惧四周诧异之色,听到这老迂腐的话,她当即便要反击。
没等她张嘴,站在前头的秦煊便笑出了声,彩霞见状将自己即将出口的话咽下去,想听听宁王怎么说,之前在红佤寨时宁王可说了会帮着她们一些。
“孔大人,请问您是谁生的?”
那老迂腐顿了顿,觉得宁王问得这话莫名其妙:“自然是老臣老母亲所生。”
“孔大人母亲可是女子?”
老迂腐这会儿知道秦煊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自然是女子,宁王殿下这是想为红佤寨的女子说话?”
“人是我说服归降的,我当然要帮她们说一句,孔大人这般瞧不起女子,莫非也瞧不起身为女子的你母亲?孔大人,你这可是大大的不孝啊!”这一定大帽子有理有据地扣下来,孔大人都懵了。
“这这这……”
“这什么这?难道不是?你嘴上说着孝顺尊重老母,实际上呢,你打心眼儿里就瞧不上自己的母亲!”秦煊这话说得锐利,简直是在往一向自诩孝顺守礼的老迂腐心头扎针。
秦煊瞥了他以及那些面色不愉的大臣们一眼:“我知道你们都不理解凭什么在梧城是由女子当家,那是因为你们都不会转变立场思考问题,换一个角度,其实人家那儿女子当家跟我们这儿男子当家就是一个意思,而且既然要别人归顺,就得尊重别人的民族习俗,我朝百纳海川,难道还容不下一个梧城红佤族?这肚量未免也太小了,还说什么大丈夫,恐怕连弱女子都不如,瞧瞧人家姑娘站在这儿被你们说成这样都能淡然处之,你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也不嫌丢人,况且人家红佤族女子又不当你们的家,你们着急个甚?”
“可是……”有人又想扯什么自古以来,若要论自古以来,母系社会存在的时间也比父系社会早,扯什么扯?
秦煊挥手:“别给本王扯什么大道理,你们不遵从别人的习俗那就是在bi红佤族全族人去死!诸位可想想吧,梧城红佤族那可不是一条两条人命,多想想到时诸位手上会沾上几条,死后会下几层地狱。”
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有些地方就是这样,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有时比xing命更为重要,而梧城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秦煊把重要xing与严重xing都摆在众人面前,且要人家归顺又不是跟人结仇,更何况人家红佤寨都十分积极地想归入朝廷,也很大度地接受朝廷派遣官员与红佤族首领一同管理梧城,这觉悟就比多少归顺的小国都要高。
他将自己该做的事情做了,剩下的事情就该秦伯璋衡量利弊。
通过彩霞的态度,秦伯璋知道一味纠结梧城这地界是否女子当家根本没意思,只要是诚心归顺,谁当家不都一样么?
若梧城依旧是女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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