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己?”
怀里的人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吵死了。”
陆渊简直想再一把推她回去。
过了一会儿胳膊被压的逐渐发麻。陆渊借着夜色低头看了看怀里呼吸逐渐沉重的人,没敢再动。良久,他沉沉的出了口气,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一夜安稳。
温言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轻快许多,原本混沌的脑袋也清楚了不少。
她翻了个身。身侧的人平躺着,胳膊还是展开的姿势,呼吸沉稳,睡相极好。
温言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张脸。
在颜控这件事情上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定义的,但她一直坦率的自诩是个很肤浅的人。
她喜欢陆渊这张脸。自始至终,专一又长情。
虽然这并不会改变什么。她对这张脸的欣赏,就像是对着一幅画,一件衣服,或者一个什么物件。她的喜好过分客观,以至内心毫无波澜。
温言看了半晌,轻轻的撑起胳膊想要下床。
身后的人突然搂住她的腰,把她拖回了怀里。
“看够了就这么走了?”
温言抬头看了他几秒,话里像是有点遗憾:“你竟然没事。”
陆渊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
“我身体本来就不错,你还不知道么。”
温言没搭这茬:“今天要去哪里?”
陆渊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衣里,不轻不重的抚着她的腰际,嘴上一本正经的关切道:“你好点了吗?”
温言推了他一把,试图挣开他:“好了。”
陆渊听言直接翻身压住了她。
他低头凑近她,眼底带着深深的笑意:“既然都好了,那现在不会传染了吧。”
两个人从家里出来时已是下午。
临出门前陆渊指了指温言的脖子,理所当然,面无愧色:“去接孩子。你庄重一点。”
温言:“……”
她回卧室换了件衬衫,勉强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
始作俑者等在门口,看了看她,满意的笑道:“可以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
北方的秋天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空气清凉,阳光明亮。两人先去吃了午饭,然后开车去了幼儿园。
陆渊看样子像是经常过来,跟老师也极为熟稔。陆途一看到陆渊就兴奋的跑过来扑进他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不停的傻笑。
温言抱着手臂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觉得这画面挺稀奇。毕竟陆渊这种被娇纵坏了的男人,脾气又大又自我,怎么看都很难跟眼前这种慈父般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已走到她面前。
陆渊推了下怀里的小人儿,颐指气使的语气不管对哪个年龄层的女xing都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打招呼。”
陆途一双乌黑的眼睛转了又转,最后咧嘴笑道:“姐姐好。”
温言心虚的没敢答应。
这孩子一直话不多但主意特别多,陆渊也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皱了下眉:“叫阿姨。”
陆途nǎi声nǎi气的说:“不漂亮的才是阿姨。”
陆渊心悦诚服的觉得惋惜。这么小就比他会撩,真可惜是个女孩子。
陆途的美术班在商场的顶层。出了电梯有一个室内滑冰场,路过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叔叔,我想玩儿那个。一会儿我们出来了玩儿这个好不好?”
陆途指了指滑冰场,抓着陆渊的领子不停撒娇恳求。
陆渊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不行。”
陆途眼巴巴的看着滑冰场里穿着五颜六色滑冰鞋的小朋友,眼看着越走越远,焦灼之下把希望寄托在了温言身上。
“婶婶,我想玩儿。”
她的突然改口让温言不太自在的僵了一下。
另一位当事人听了倒是很受用。
他敛起了脸上的愉悦,刻意沉下声音:“叫谁都没用。你不能玩儿这个。”
陆途皱着眉委屈的趴在他肩上,脸整个埋了进去,像是哭了一样。
温言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陆渊看出她的心思,轻笑了声,低声道:“没事儿。苦肉计。”
果然,一到画室陆途又立刻满血复活,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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