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许还能央着赎个身,如此想着,他伏身行了礼,调整好面上表情,抬头冲二人勾唇一笑:“秋夙给二位爷请安了。”
要说这红鸾花楼的小倌果然是生得极好,五官精致不说,一双凤眼更是仿佛要将人魂都勾走,他身着一件淡紫色薄衫,领口微敞着,如羊脂玉般的白嫩肌肤在领下若隐若现。
邢辰牧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未表现出任何喜恶,扭头对那鸨母道:“嗯,人留着,你先下去吧。”
“这......二位爷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说,我们这楼里什么类型的小倌都有,保准能替您挑着喜欢的。”
邢辰牧摇了摇扇子:“不必了,就他吧。”
“好嘞,楼里最好的几间屋子都还留着,一会儿爷聊好咯,可以随时让秋夙带二位去休息。”鸨母看了眼卓影,见他连眼也没抬,心中便更是没底,但得了吩咐,也只能依言先退下。
那秋夙见二人对他冷淡,心中也有些着急,难得遇上这样的贵客,可不想让楼中别的小倌得了便宜。
如此想着,他正打算上前好好伺候,就听刚刚一直说话的那位又开了口:“你坐吧,不必紧张,银子一分也不会少你的,但我们只是想问你些话。”
秋夙一愣,只是想问些话?这...来花楼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介绍来的朋友,大多是奔着某一项手艺来的,比如喜欢听他抚琴,又或者喜欢听他唱曲,他一晚上可不便宜,就拿如今当朝宰相的俸禄来说,一月俸禄也不过只够包他一晚的,还没有谁傻得拿这钱来闲聊天。
见他不回话,邢辰牧将扇子“啪”往桌上一搁,问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爷高兴,想做什么秋夙自然都愿意相陪。”
邢辰牧点点头:“那行,坐吧。”
“好,好,二位爷想问什么?”秋夙无法,只得在两人对面坐下了。
“其实也没什么,爷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刚进楼时,龟公教的那些东西,都有哪些姿势,平时都怎么伺候客人,怎么让客人舒服,客人怎么的能让你们舒服,就那些,你就慢慢说吧。”
邢辰牧这话一出,秋夙傻了,卓影脸红了,得亏带着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什么。
秋夙入这红鸾花楼也有近五年了,十二岁卖身,十四开始接客,如今是这楼里的头牌,也是楼里的老人了,但有些事做着熟练,真要说便不知该打哪开始。
憋了半晌,他小声问道:“爷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要不爷还是跟着秋夙回屋,让秋夙直接伺候您,您便明白了。”
“这可不行。”邢辰牧看了眼卓影,又端起茶水喝了口,“家中管得严,在外头不得胡来,只是我家那相公平时害羞,我想着你们这儿的人不是会伺候人吗,也没人比你们更了解房中那些事了,所以寻思着来学点,回去好伺候他。”
秋夙便惊着了,还以为来了位爷,原来竟也是......
卓影更是被吓着,刚喝了口茶,闻言直接呛了出来,邢辰牧抬手给他拍了拍后背:“哥,你慢点喝,别呛着。”
秋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也看出些门道,心想着,人家花几百两银子,想听什么就说呗,总好过他们再找别人。
这么一想,他便慢慢放开了,一边回忆着刚来时楼里教的那些,一边给两人细说,有什么技巧,什么姿势,如何让对方舒服,如何自己舒服,总之能说的全说了,末了还道:“我们楼里有专门的画册,就是讲解男子间房/事的那些姿势,要不走时秋夙给二位爷找一本去。”
邢辰牧一一都记下了,又问:“你刚刚说到那软膏,在哪能找着?”
“那软膏分两种,一种带着些催/情的成分,适合一些那处天生不易容纳外物之人来用,又或者男子头一遭破/身时可用,能少吃些苦,还有一种便是最普通的软膏,单是做润滑之用的。”秋夙说了这一大段,嗓子都有些哑了,给自己倒了茶水,灌下一杯才继续道:“两种软膏我们楼里都有,全是上等材料制的,只是比外头买稍稍贵些,您若想要,一会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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