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探脑的躲在一边偷偷摸摸的跟上去看。
被张鸿扰了兴致,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回去也有些累了,便也没有太把张鸿的事情放在心上,洗涮完就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熬鸡汤,准备开门要用的粉条,菜品,忙的是没有半点空闲,更没有在生意旺盛的时候注意到铺子外头偷看的人。
……
“娘,不得了了!”
张朱氏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刚训斥了儿媳两句,心头不是多舒坦,瞧见自己儿子气喘吁吁的跑回家来,丢了搓衣板儿站起身:“你咋回来了?是不是被辞退了!”
张鸿喘了口气,媳fu儿闻声跑出来:“咋回家了?”
“今天码头没有货,在城里闲着还不就是闲着。”
他媳fu儿嘟哝道:“万一有货物了咋办,还不得便宜别人把钱给赚走了。”
“哎呀,钱能赚得完吗?你男人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能说点好听的!”张朱氏剜了一眼张鸿的媳fu儿。
“家里买盐的钱都快没了,我还不是为了家里好吗。”
“没钱你就干点手艺活儿,编点篮子鸡笼子上城里去卖,刺绣又不好,钱也换不了什么,也不知道当初遭了什么罪把你娶回来。”
张鸿听着两人争吵有些烦:“娘,能不能别说了,耳根子都不能亲近一会儿。我这次回来是想告诉您我在城里碰见熟人了。”
张朱氏重新坐下搓着衣裳:“在城里遇见个熟人不是正常的很吗。”
“我碰见的可是张其和他的夫郎,你猜怎么着?他们竟然在城里开了一间铺子,生意好得不得了!”
张朱氏听得一愣一愣的,丢了手里的衣裳:“你说真的?”
“可不是真的吗,就在四方街的西街,那铺子可不小哦,一个月的租金都不少,还能开得起铺子,张家才盖了大房子办了亲事儿,咋还有钱做生意噢?”
“我看他们卖南瓜饼是赚了不少钱,你瞧见他们是不是在卖饼子?”
张鸿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我见着是跟面条一样的东西,听人说叫粉条。”
“粉条?”张朱氏念叨了一遍,不晓得又是什么个吃食,心里奇的很,张其怎么会那么些东西。
张鸿见她发着呆,忍不住摇了摇她的肩膀:“娘,我瞧那铺子忙得很,就张其和他夫郎在铺子里忙,要是我能去当个小二,帮着端菜传个菜什么的,每个月拿工钱,那肯定也比在码头上赚钱稳当轻松些。”
一边张鸿的媳fu儿听的起劲儿,也着张鸿道:“娘,怎么说咱们和张其家都是那么亲的亲戚,你上张家去说说,刘婶子一定会答应的。”
张朱氏蹙着眉头:“我倒是想让阿鸿轻松点,可是那张刘氏抠得紧,别忘了上次我们就是要点宴席剩下的荤菜都不肯,能给阿鸿差事儿干嘛!”
“娘,不试一试咋会晓得,带点东西过去说点好话,万一成了咱们还不吃香的喝好的,城里一个小二每个月可有二两三钱银子呢。”张鸿不放弃的在张朱氏耳边吹着风。
一听有这么多钱,张朱氏确实心动了,上次被张刘氏扫了面子,心里怨恨的紧,但是为了银子,脸皮也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成,我就去走一趟。家里不是还有些鸡蛋吗,跟我捡十五个放篮子里。”
见张朱氏答应了,张鸿的媳fu儿高兴的跑进屋去拿鸡蛋。
张家大院儿里,此时芸芸和张刘氏正在抹红薯沫子,虽然已经入了秋,但是天气时好时坏,这一热起来不比夏天凉快,今儿太阳大了起来,母女俩正准备把东西搬进宽敞的堂屋里去,这样也凉快些,铺子开张以后,一天用掉的粉条就不少,家里存的货并不多,张刘氏担心粉条会供应不足,每天是大清早就起来粉条,因为步骤繁多,人力又有限,几天下来也做不了多少。
母女俩抬着盆子正往屋里去就听见敲院门的声音。
张刘氏伸长了脖子,喊了一声:“谁啊?”
“妹子,是我!”
张刘氏眸光一凝:“大嫂?”
芸芸也很惊讶:“她来干什么?”
“妹子,在家干啥呢,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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