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尤吗,他怎么在河边?”不远处的何绣眼尖的发现了正在置气穿鞋子的人,生怕错过了好戏似的,提着裙摆跑了过来。
赵娘满脸愁容,她在村口就发现何尤在河岸边了,避着不想何绣看见,没想到还是被这贼丫头瞧到了:“小姐,你慢些着跑,村里路不好走,当心摔着了。”
何尤没好气的别开头不想看何绣:“你来村里干什么?”
“是爹让我来看看你在村里过的好不好,这些日子爹可惦记你了,瞧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要顶撞爹,现在知错了没?”何绣比何尤也就大一岁的样子,全然摆出了一副长姐的模样。
何尤还不知道何绣的,估计是主动求着爹说要来看自己,在爹面前讨个好,又想来看看自己多落魄,他冷笑了一声:“那还真是谢谢姐姐大老远来看我了。”
何绣用手帕掩着嘴轻笑了几声,又两根手指扯着何尤的衣裳,上下打量他,见着他一个裤管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另一个裤管低,挑起精心画过的眉毛:“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像个什么话,要是让爹瞧见了还不遭一顿打。来村里待久了,都忘了自己是个公子哥儿了,可真是苦,姐姐回去一定给爹好好求求情,让你早些回去。”
“谁要你管,你赶紧回去吧。”何尤不耐烦的甩开何绣的手,气力劲儿不小,何绣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赵娘赶紧扶住了何绣:“小姐小心着,都说村里路不平。”
她一边跟何尤使着眼色,示意他别惹何绣。
何绣扶了扶满头的珠花,倒是没有生气,她瞧着河里的张其,又看了看何尤:“哟,阿尤,你在这河边衣衫不整的跟个村里男子是干什么呢?”
何尤沉默着没有说话,赵娘急忙解释道:“小姐,这是………”
“我问你话了吗?主子说话下人chā什么嘴!”何绣瞪了赵娘一眼。
赵娘垂着头不敢说话,何绣又继续教训道:“爹把何尤jiāo给你,是让他在村里反思,不是让他到处勾搭野男人的,我看你回去怎么给爹jiāo待。”
赵娘连忙跪在了何绣面前:“小姐,老奴知错了,是奴婢没有看好公子,您千万别告诉老爷。”
“nǎi娘,你干什么,赶紧起来!”何尤过去拽赵娘。
张其从河里爬上了岸,走到何绣跟前,低头看着盛气凌人的大小姐,语气冷淡又暧昧:“你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何绣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高大威武的身躯,全然不同于城里少爷的瘦弱病娇,薄薄的汗衫下隐隐可见流畅的腱子肉,姣好刚毅的面容靠近,使得她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谁啊?干什么勾引我弟弟!”何绣心跳的很快,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口不择言道。
一旁的何尤牵起赵娘,朝何绣骂了一句:“谁勾引谁啊,神经病!”
何绣站直身子,不顾何尤的话,离张其足足一米远后才继续道:“问你,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吗?我是你前未婚夫啊。”张其的语气平淡。
听到这个答案后,何绣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被退婚的你啊,之前不是个穷酸书生吗,怎么着,现在在村里地种久了,不酸了啊?哦,对了,听说你后来因为被退婚还跳了河,还活着啊,没事吧?”
“何小姐,你似乎对退婚的事情很是自豪啊?不过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解,你爹来退婚确实是为了咱们好,当初你爹死活要把你嫁给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我娘已经决定了,我也没有办法,后来你爹又死活要来退婚,哪成想还有这种好事,我出于高兴就跳河了!”张其说的云淡风轻,到真像是那么回事。
何绣听张其这般说,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自己相貌在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想娶自己的少爷老爷多了去了,奉承自己的人多的是,好话都已经听多了,今朝却听见自己的前未婚夫说没能和自己成婚,非但没有追悔莫及,反倒是高兴的跳了河,这哪里能叫她不气。
“好啊,这么说还真是便宜你了。”何绣睁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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