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面,应湘无奈笑着,“是不是觉得像我们上学的时候?”
他上学那会儿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
“不记得了。”费忆南把果果送到楼上,木制的台阶上,踩着两个成年人的脚步,闷闷地发饷。
应湘把休息室门打开,让他将女儿放进去,然后看着他弯腰在果果床前,温柔小心的拿被子给孩子盖起来。
“你说是不是因果循环?”应湘忽然苦笑,“从她出生,你就没缺过席,她甚至一度以为你是她爸爸,可惜是我没能力,没能满足果果心愿,现在,你知道她是你妻子的侄女,你们还是成了一家人。”
“你愿意,你也会是我们的家人。”费忆南看着她,“你不知道,当我得知果果是你和予安的孩子时,内心多高兴。为明熙高兴,为我岳父岳母高兴,也为予安高兴。你对他是有过心的对吗?”
“别说了。”应湘笑容渐冷,直至消失。
“你怕提到他。是因为你在后悔,你在自责。”
她没有反应。
费忆南失望地从她肩膀边上擦出来,“今天是明熙生日,她和果果在一起很开心,如果你不能靠你自己走出来,那我就只好推你一把。”
“你想干什么?”应湘怔愣。
费忆南背影冷漠无双,淡淡留给她一句话,“我为明熙,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太自私了。”应湘声音充满恨意。
“这趟出行本来就是修补之旅,你认为果果这么大颗灵丹妙yào,我会放弃?”
果果是谁?
明予安的孩子。
这对明熙,对明家二老而言,意味着的疗效绝对不亚于十全大补丸。
所以应湘指责他自私。
但费忆南向来就是这种冷漠无情的男人,应湘在他面前,平静时是朋友,jiāo战时就是对手。
他只能保证她安全,但不保证她会不会失去什么。
兴许他还会讽刺上一句,“你失去的只是你的壳。”
他要撬掉她那块壳,哪怕过程鲜血淋漓。
当他用那双温柔干净有力的手掌,触摸明熙掉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时,明熙是硬生生被冻醒的。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外面空气明明很炽热,她却打了一个冷颤,掀开眼皮,惊醒,“怎么了?”
他站在车外,后头橙色的路灯从后面打出光来,让他一双眸在半明半暗中更加深不可测,“和果果玩的开心吗?”
“开心啊。”明熙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提到果果?”
“她以后会经常和你一起玩。”
“是不是应湘太忙了?”明熙表示理解,然后笑着把自己右手手腕伸出来,“她今天送我一块手表,虽然是不值钱的生日礼物,但我很喜欢。而且你知道吗,我也给她化了一块,你真的好讨厌啊,竟然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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