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不是我对你们婚姻没有信心,而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当代婚姻很少有岁月静好直至终老的例子,那些看上去幸福的你只是没有参与过他们,不知他们的私下过法,同样的你老公是费忆南,他有钱,有才,有貌,而你什么也没有,在你们婚姻平静期间,你应该存自己的小金库,等哪一天他踹了你,你有足够能力养活自己。”
“他真要踹我,我自己走,连感情都不值钱,其他的在我眼里就更不值钱。”
“你太天真了。”可能是失忆的原因,她思维干净又豪气的停在青春期,那时候的人最意气风发,为自己活的时候,高玉墨喜欢她为自己活的架势,又担心她适应不了她本身年龄所要承受的复杂人际关系,“你知道费忆南身边有多少女人吗?”
明熙吃惊抬眸,“这话怎么说?”
“你果然天真。”高玉墨连连摇头。
“难不成你知道什么八卦小道消息?”明熙心里有些忐忑的同时,又精神抖擞地朝对方眨了眨眼睛,意思是,麻利地,快把所有情报jiāo上来。
高玉墨捂脸叹了叹气,这个傻明熙,当真以为费忆南身心干净的等了她五年?
呵。
恐怕未必。
但高玉墨聪明,她可不是莽撞的周游,况且来自集团高层间的流言蜚语,依然是流言蜚语,不是她亲眼看见的,她绝不会朝明熙明示什么。
“只是提醒你,流言蜚语,并非空xué来风,你小心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就是了。”她这般道。
晚上回去,明熙直接就把与高玉墨之间的对话讲给了费忆南听。
高玉墨如果现在还是恒基的员工,那么她就已经死了。
费忆南面色铁青,“你相信她?”
明熙点头,“当然。”
“原来你对我的信任也和对她的一样吗?”随口一点头就来一句相信?
明熙知道他误会了,忙笑了笑道,“学长你慌什么呀,在我这里,爱人和友人一样重要,但如果有那种你们谁掉河里先救谁,我肯定先救你。在我心中,夫妻关系,孩子关系,父母关系,友人关系,这样的排序,你是排在第一位的。”
费忆南深吸了两口气,从跑步机上下来,接过她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用满身的热烫气息,从后面紧紧把她搂住,“这个拥抱看似紧密,其实没有灵魂。”
他突然评价说。
“想说什么?”明熙咯咯笑着,从镜子里看他额上的汗顺着下颚线滑进xing感的胸膛里,真该死的妖孽。
“原来我想让高玉墨辅佐你步入职场,现在有点反感,你们这个组合,一个敢干,一个敢听,回来就对我进行绞杀。明熙,我还是你丈夫吗?你学高玉墨对待敌人那一套对待我?”
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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