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配。”
“我说也是这个道理,宋思远心里他妈丁点b数都没有,自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真当自己是三少啦?——这下估计最开心的就是宋致宁了,三叔走了,等于老的那个三少没了,就剩他这么一个真三少,人家不会搞混了。”
“哈哈哈,别别别,听听你们,把宋思远说得也太惨了吧,不就是被扫地出门,宋达老婆还是很喜欢他的好吧,听说他手里还有百分之七的恒成股份……怎么说也比他真真正正的老祖宗要好到不知道哪里去吧?哈哈哈哈,我真的是,这几天一出接一出的,我要笑死了——嗯?阿卡,你怎么了,这么早就走?”
“有点不舒服,”满座喧哗中,提前起身的洛一珩耸耸肩膀,擦了擦眼角刚才笑出来的零星泪水,“你们接着玩,我今天先bye了,吃好喝好啊,我请客。”
一阵口哨欢呼过后。
洛一珩拎起挂在沙发上的薄外套,往身上一裹,随即是一如既往的口罩帽子层层招呼上,便长腿一迈,径直往外走。
结完账,取了车。
他看着窗外发了会儿愣,末了,一踩油门。
拉风的法拉利在大路上疾驰,晚风狂乱,把他额发吹得一团糟。
等到漫无目的地在宋家大院门口晃了来回几个圈,被军区大院的警卫几次示警过后,年方二十有二的洛大明星,这才恍然回神,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有点上赶着犯/贱——不得不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这么一打道回府,倒没想到,应了那句“无心chā柳柳成荫”。
他碰见了个意料不到、又似乎有些情理之中出现的人。
众叛亲离的宋家小三叔,在他家别墅小区外头,后背抵着漆白雪墙,长腿没地放一般地微微曲起,很是装模作样地抽着烟。
吞云吐雾间,搁在下巴上的那持烟的手指,显得愈发鬼一样的白。
小白脸,小白手,什么都白,像个易碎的瓷人。
数秒后,法拉利停在距离那人数米之隔的街边,刹车留下的轨迹一路刺眼。
洛一珩掀了自己的鸭舌帽,头发晃晃,扭头,眼神在空气中jiāo汇,一个愕然,一个从容。
宋思远碾灭烟头,丢进垃圾桶,继而向他走来。
倚着下了半面的车窗,很是为老不尊地轻叩两下。
洛一珩足足花了五秒钟平复心虚情绪,末了,方才反换了一副全然不知内情的面孔,只顾嘲讽他:“无家可归了?”
一点也不透露自己刚才还在宋家门外疯了似的找人,颇有点演技派的风头。
而宋思远很是干脆的回答:“是啊。”
“来找我——你忘了前段时间在美国,你怎么劈头盖脸地骂我,宋思远,你知不知道‘渣男’两个字怎么写?”
宋思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我走。”
说走就走,无奈身子没转过半个圈,这位宋家小三叔,便如心中所预料那样,被沉不住气的少年探身拉住左手,扯回面前。
洛一珩的音调扬高了八度:“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我问你,你这是受刺激了,找我4/19?”
宋思远如实相告:“那倒不是,我怎么对你这幼齿男孩下du手,”他笑,“是住你家。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要在这避几个月风头。”
甚至还开口就是几个月。
洛一珩气笑了:“我有什么报酬啊,上赶着给那群豺狼虎豹保护诱饵?”
“我没带钱出来,就带了个人。”
言下之意,啥都没有。
洛一珩仰起头,看他那流畅的下颔线,大概近来心事重重,连微微青色的胡茬,也没有剃得很干净,但却并不影响生来那份清隽俊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情场失意,为此落魄。
鬼使神差地,洛一珩忽而点了点嘴唇,笑:“什么都没有,那,给亲口?”
宋思远冲他笑。
“亲呗,没钱,当付房费。”
话音刚落。
说到做到的小三叔,便手肘抵着车窗,拎过这少年衣领,俯身向下。
一点也不计较路人眼光的缱绻吻法,攻城略地。
“我……唔!”
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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