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下是细腻紧绷的肌肤,属于年轻娇弱的女孩。
快到下午的时候,喻景行才从她身上起来,可是齐真勾着腿不让走。
长发凌乱铺散在枕上,小姑娘无辜可怜看着他,咬手指。
她问喻景行:“你是不是迟到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喑哑:“嗯。”
她从后抱住他,依依软语:“陈导会生气吗?”
他低头敲信息,淡淡道:“他说想见见你。”
齐真:“……”
他把手机拿给她看。
陈骜:[可以啊老喻,老当益壮,这把年纪,还挺持久。]
陈骜:[什么时候把你的宝贝小妖精带来我看看。把老男人都迷得五迷三道,恨不得死在她肚脐眼上。]
喻景行沉默:[……]
陈骜:[没事儿我这边,过会儿直接去机场。]
喻景行:[她看见你微信,快哭了。]
陈骜赶紧打字道:[唉,妹妹,我就一混人,你甭和我计较,我自抽三个嘴巴子,你别哭啊。]
喻景行:[嗯,其实没哭。]
陈骜:[我m?]
陈骜又感叹:[那你老婆其实脾气好着。我家那个就不行,一生气得拿金银珠宝供着,不然能把屎盆子直接扣我脑袋上。]
喻景行评价:[粗俗,聒噪。]
齐真捂着脸,扯了扯他的手臂:“你别回了呀。”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喻景行:“那你晚上才去机场?”
喻景行无奈道:“嗯。”
齐真捧着脸,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男人结实的手臂撒娇道:“那你赶紧帮我理箱子吧,我想睡一会儿,好嘛?好嘛?”
她求人的时候喜欢团着手,听说是婴儿时期不给吃nǎi的后遗症。
以后她求长辈的时候,都很习惯团手作揖。
喻景行想,长辈吃这一套,一定是因为太可爱了。
而且齐真这两天没睡好,虽然年轻精力好,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困倦仍旧会涌上,眼下都有点黑眼圈。
喻景行年轻的时候由于拍戏,也习惯了昼夜颠倒的生活,很快就能稳步调节,健生养生丝毫不落,身体机能甚至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要好。
腰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精实蓄力。
但齐真不行,身体娇弱得厉害,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没有抵抗力,累着就容易生病。
她蜷倒在大床上香香陷入梦想,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脖颈,和圆润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种xingi事过后的酣畅和疲惫。
也的确是如此。
喻景行给她整了乱蓬蓬的发丝,无奈弯腰给她整理了两箱行礼,把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买好的验孕棒放进去。
她年纪小,又容易害羞,这两天有点激烈,当中套子破过一次。
真有什么后果,齐真脸皮薄,不敢自己买,可能也不敢和别人说。
照他对娇妻的了解,她肯定会装作无事发生,像是一只埋在沙地里的小鸵鸟,骂不得,教育了也不听话,头疼得很。
他又给她放了几双鞋,还有一些yào片,卫生巾,以及一些换洗的内衣,还有给她买了没穿的裙子和衣裤,再从地下室拿了一些别人送的零食填满剩余空间。
到了傍晚时分,齐真还没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亲吻了她nǎi白的面颊,在她耳边低柔道:“真宝?”
齐真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觉睡到夜里九十点,真成倒时差了,干脆把她叫醒。
齐真有点起床气,耷拉着大眼睛,抱着兔子宝宝迷茫看着他,有点苍白没血色。
他戴着婚戒的大手,摸了摸少女丰盈柔软的面颊,抵住她的额头,哄道:“给你热了点粥,你吃点养胃的,今晚乖点不喝可乐了,好不好?”
她揉了揉兔宝宝的耳朵,乖巧点头。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脸,被她抱着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齐真披着外套,穿着睡裙,坐在行李箱上被他推到车库。
她一定要跟到这里,就像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粘人的要命。
结婚到现在,也没有一分别就是一个多月,甚至更久的情况。
她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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