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定她好好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了些。但是当他视线落在许静异常潮红的脸色,还有水雾迷蒙的双眸,以及一直不声不响时,他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段洲天早已经吩咐人倒了博山炉里面的香料,开窗驱散了殿里混有春药的甜腻香气。但是想起小女人对这些东西一向抵抗力很弱,再加上看了她的情形,十有八九便猜到小女人中了春药,并且已经迷失在情欲中,还被人点了穴道。
他点开许静身上的穴道。
“嗯啊……我要死了吗……”这是许静憋了很久很久的话,终于在穴道被解开那一刻脱口而出。
“静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段洲天侧躺在床上,将一只手臂伸到许静的脖子下,垫高她的小脑袋,一手轻轻拍打她的脸庞,细细密密地吻不断落在她的额间。
在欲海中沈沈浮浮,不知道何年何夕的许静,听到熟悉的呼唤声,她稍稍睁开醉迷的星眸,看到一张轮廓模糊的脸庞,一双黑得深不见底地凤眸又是爱恋又是担忧地看着她。
许静晃了晃沈甸甸的脑袋,渐渐看清楚眼前那熟悉的风华绝代的俊颜,晶莹的泪水突然涌了上来。
想起她被困在床底时听到的暧昧的呻吟,以及他和别人的甜言蜜语,她觉得心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痛。
虽然她知道事有蹊跷,可是现在她被欲海冲击失去了理智,只想发泄一番。
她揪住段洲天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混蛋,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我。。。我,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理你了,滚!”
话音一落,她狠狠推开他。娇躯一扭,背对着段洲天,趴在枕头上大哭起来。
她受够了男人的欺骗!一次又一次,老天似乎不想看到她获得幸福一样,一次次把她深爱的男人变成渣男!
嗯,啊,身体里那条“淫蛇”在四处乱窜,希望得到爱抚。可是她不能,她不要和背信弃义的男人欢爱,她宁愿忍受碎骨噬心的煎熬!
段洲天猜到许静在床底下肯定听到不该听的。他心中懊恼至极,听着小女人撕心般的痛苦,他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
他忙俯身强行把许静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一边不时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和嘴角,一边解释道:“静儿,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我只爱你一个,生生世世都不会改变。静儿,我刚才是一时糊涂……静儿,别哭,别哭,你若不相信,我此刻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他抓住许静的小手,把她的手摁在他的心口上,眼睛无比真诚地注视着她的水雾氤氲的双眸,一字一句道:“这里,只为你跳动。如果你一定要挖出来,便动手吧。”
许静怎么舍得!她只是在床底下憋得太难受,有点无理取闹罢了,她本就对这件事情存了疑惑。现在听了男人深情不悔的话,她立刻败给了自己的心。
“混蛋,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谁能那样爱着宠着护着静儿!我只是,我只是……嗯,段郎,我好热,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此刻,她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个女子是谁,现在又去了哪里。
她现在最需要她爱的那个人狠狠的蹂躏她,她憋了太久,几乎达到发疯的边缘了。
一双如玉般的碧藕环上段洲天的脖子,许静嘟着嫣红饱满的樱桃小嘴,印上了男人微凉的薄唇。丁香小舌撬开男人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上男人宽厚的舌。
修长的玉腿也不甘寂寞,抬高来,大腿内侧暧昧地摩挲着男人的腰侧。她本就是赤身裸体,蜜穴儿咕咕冒出来的淫水儿沾到段洲天柔滑的锦衣上,涂抹出一小块暗黑色淫荡的图案,仿佛有幽幽的甜香散逸开来。
段洲天一边吸着许静的丁香小舌,一边摸索着把衣服脱了下来。
片刻之后,两人便已经肌肤相亲,堆叠在一起。
许静修长的玉腿还在一下一下暧昧的磨蹭着段洲天结实精干的蜂腰,柔软的大阴唇若有似无地滑过男人的小腹,为其抹了一层晶晶亮的粘湿,空气滑过,淫水儿蒸发带过一片湿凉的渴望,如此反复。让段洲天好不容易别掉的欲火,再一次“腾腾”燃烧起来。
许静紧紧搂着段洲天的脖子,上半身绷得直直地,一对傲人的椒乳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侧的乳肉被压得向外侧泄出来。雪白雪白的,很是诱人,好像羞涩的少女,躲在别人的怀中,羞涩又好奇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啾啾……兹兹……
“给我,快给我,我忍了好久好久,蜜穴儿一直得不到爱抚,好难受……”许静星眸迷醉,脸色绯红,嘟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娇嗔着催促。
小手已经伸到身下,握住男人又大又粗又长又热的分身,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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