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枫这里肯定要好得多,别的先不说,最主要的一点这里上班的作息时间相对正常,早上九点多开门,下午五点就收工,这样一来早上和晚上自己还可以帮老妈做饭,而且公车也都可以赶得上,什么都不耽误。
每月定的基本工资是三千块,不多不少,其实杜鹃知道老大定的是四千,但是经理胡天明说高了点,不如把提成订的高一点比较合理,这样大家就会主动很多,至少不会消极怠工。
服务行业里态度是很重要的,没有奖惩的话,这一点也很难把握,而奖金就是最好的动力。
他们在里面小屋里谈话的时候杜鹃进去倒茶来的,所以无意中听到了一两句。其实他觉得胡天明说的也有道理,本来就应该这样嘛,要是店里不卖东西还白白的给大家伙开工资,那老大不是要赔死啊?再说三千其实也不少了,还给大家交五险呢。
还有中午老大说了中午还管饭,但是胡天明很人情化的变通了一下,说要是自己带饭那就给二十块的补贴,杜鹃肯定要自己带饭的啊,她才舍不得一顿饭吃掉二十块呢。
这么一来光是午餐的餐补一个月都能赚六百块呢,三千六了啊这就,还不算奖金,所以杜鹃觉得很满意。
胡天明了解了一下知道他们的文化程度都不算高,但是也没说什么,干这个是需要聪明伶俐有眼力价而且要会说话,有文化的人还不一定干的了呢。但是他要求大家都要熟读一本叫做《语言的艺术》的书,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大家都乖乖的遵命。
杜鹃读的也很认真,所以在公交车站点等车的时候,她也在低着头捧着手机看书,正看得入神,忽然一个身影冲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机抢走,转身就跑,杜鹃大怒,马上追了过去。此刻正直上下班的高峰,路上的车辆很多,那个抢手机的灵活的穿过马路,一看就是老手了。
杜鹃紧追不舍,也不管身边车辆的急刹车和司机的叫骂声,她的眼里只有那个抢了她手机的家伙。这手机是她刚买的,花了两千多呢,白白的丢了她可不舍得。
对于别人来说二千块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杜鹃来说,却是一笔相当大的金额了,她一个月才赚少多钱啊?
再加上还要养家呢,还要攒钱给老妈看病呢,在杜鹃这里,她的每一分钱都不是多余的。她是身体素质很好,行动也很敏捷,体校出来的嘛。
而且那个家伙跑的似乎也不算快,中间还回头冲他呲牙笑呢,这让杜鹃更加生气,决定抓住他非要先揍他一顿不可,太可恨了!
跟着那个家伙左拐右钻,穿过了好几条小巷子,来到了一个停车场,这里好像是一个什么单位的后身,白天也只是停着车子,这会儿都下班了,所以空无一人。
那个家伙却不跑了,弯着腰直喘粗气,杜鹃也累的够呛,一边慢慢的走过去,一边喘着粗气道“把手机还我!”
这时候才看清抢他的手机的家伙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只是盯着杜鹃的目光里流露出跟他年纪不相称的凶顽。他嘿嘿冷笑了一声,一把将手机丢了出去,他丢的很用力,手机落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啪的摔成了好几片。气的杜鹃嘴唇直发抖,指着那个小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家伙狞笑道“手机还给你了啊,坏了可跟我没关系。”说着手指放在嘴上唿哨了一声,杜鹃的身后一下子围上来几个小混混,看他们的年纪都不大,应该都没有超过十八岁的。但是一个个面孔狰狞,看着杜鹃的神色就好像是围住了一只落单羊羔的饿狼们。
杜鹃暗道了一声不好,这帮人不是要抢手机么?怎么好像是特意的把自己引过来这里一样呢。自己平时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也许得罪了,她自己也想不起来。当下喘匀了呼吸,过去将手机捡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包里,也许还能修好吧?她对此还有抱有一点侥幸心理。
那个抢他手机的小子嘿嘿一笑“把她抓住,挑了她的手筋,妈的跑的够快的,可累坏了我了,今天我算是买一送一,把她的脚筋也挑了,妈的看她还能不能跑?”几人笑呵呵的围上来,一个小子道“别介啊,先玩玩吧,玩完了在挑呗,要不弄的都是血腻味人的慌。”
另一个笑道“我看她还是个处呢,一会儿肯定得出血,我看斌子今天你是躲不过这个血光之灾了。”
那个叫斌子的小子大概有个十五六岁,年纪不大,说话却是流里流气,跟一个老混子差不多,他笑道“呸呸呸,乌鸦嘴,出血也轮不到我啊,蚊子先来啊。”
那个抢手机的家伙道“等我喘喘气的,你们先把她给我按住,拖到那边去,在墙根底下好办事,妈的看我不玩死她!”那个斌子夸张的叫道“别介,也给我们留点时间啊,你老大这一干一宿我们看着还不得流鼻血啊?”刚才说话的又插嘴道“看来你这血光之灾稳稳的了。”
斌子回手就是一巴掌“草你妈的会说人话么你?我上了你妈了啊你这么咒我?”那小子捂着脸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斌子又是一个耳光打上去“开你妈的玩笑!”叫蚊子的小子不耐烦的道“都别几把墨迹了,赶紧干正事!”
几个小子停止了争执,那个斌子拿出一把尖刀来对着杜鹃晃了晃道“别他妈的反抗啊,要不把你的腿给掰折了!”
说着上来就要拧杜鹃的胳膊,杜鹃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刀子立刻脱手飞出去,那小子怪叫一声“妈的踢我,给我上啊,都傻逼了!”
他们别看年纪不大,却都是打架的老手了,纷纷的摸出自己的凶器来,有链子锁,还有匕首,其中一个还套着拳刺,都是可以藏在身上的家伙。杜鹃见去路被他们都堵死了,也冲不出去,看来只有杀出一条路来了,这里如此僻静,半天都没有一辆车子经过,更别说行人了。
她暗暗后悔自己怎么这么粗心,都没有留意这帮家伙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关顾着看书了。她拉开架势,一个旋风腿将离他最近的家伙避开,既然对方手里有凶器,杜鹃就不能不有所顾忌,也不敢抢过去近战,先只求自保吧。
这帮小子不料她身手如此敏捷,试探着攻击了几次还真的不能近身,不由的焦躁了起来,一个家伙抡起链子锁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杜鹃一脚把他踢开,但是腿上却被铁链子狠狠的抽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个斌子喊道“一起上!她手里又没家伙不用怕。”
几个小子一想也是,张牙舞爪的一起冲了过来,杜鹃是会功夫,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六七个人一起冲过来手里还都有凶器,她便招架不住了,只得连连的后退。紧张之下,都忘记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呢,突然觉得浑身一麻,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那个蚊子手里拿着还在冒火花的电棍道“妈的我就不信电不死你?”见到杜鹃瘫软在地,又道“我草的,这电流是不是太大了,别给电死了吧?”
那个斌子道“电死不可能,电尿了还差不多,我就被这玩意电过,当时就他妈的尿失禁了。”
那个刚被他打了一耳光的家伙又没记性的欠嘴道“来把她裤子脱了看一下尿了没有?”几个人上来当真要脱杜鹃的衣服。那个蚊子道“都他妈的别咋呼,那个谁,你出去看着人,最后轮你干。”那个小子不情愿的走到街口去了。
几个家伙嘻嘻哈哈的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人,七手八脚的将杜鹃拖到了墙角,这里旁边都是种的矮树,从外面几乎都看不到人影。
戴四林给了他们一万块钱,让他们把这个杜鹃的手废了,说好事成之后再给一万,他们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了。
这些人都是从小就出来混的小混混,家里爹妈要不就是不管,要不就是声称管不了,有的干脆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也都被公干机关打击处理过好几次了,但是屡教不改,还变本加厉。因为他们那时候都是不满十四岁或者不满十六周岁,所以都是拘留或者批评教育为主了。
那个蚊子坏到了骨子里,也不过只是被关进了少管所里呆了一年,不是他犯的罪不严重,还是因为他的年纪太小。
我们的法律对于未成年犯罪相对很宽容,这也助长了很多不良少年作恶的习气。因为不满十四岁的就算杀人也没有什么大事,那他们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这些家伙就都是尝到到了这个甜头,所以几乎无恶不敢做,而且气焰嚣张,别说同龄人,成年人一样不敢招惹他们,甚至一些地痞流氓们轻易也不敢惹他们,因为他们是真的敢下死手,而且根本不惧杀人害命!
那个斌子十四岁的时候犯过强奸罪,受害者还是一个高中生,但是这件案子尽管当时影响十分恶劣,他还是逃脱了法律制裁,因为他作案的时候就差两天过十五岁的生日,那就是十四岁,而十四岁的人是不需要担负什么法律责任的。
说是交给父母颜家看管和教育,他的父母要是能够教好他管住他,那他也不至于这么会做这样的事了。
所以事情过后他不但不收敛,反而胆子更大了,后来又干过几起类似的事情,但是都因为受害人没有报案而不了了之,那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们见到杜鹃面容清秀,自然又起了歹念,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干了不止一次了,一点也没有顾忌。
蚊子得意的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命令手下把杜鹃也扒光了,几个人有的拿着手机录像,有的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杜鹃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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