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又用手摸了摸相框的玻璃面,问:“从哪找来的,冯德维恩给的?”
他看了一会儿,感慨万千,又说:“没有你。”
夜愿凑过来,伸手一划,原来这相框竟然是可切换的——下一张便是那日昼司亲他时自拍的照片。
昼司勾起嘴角,照着相片里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吻。
“我也有东西给你看。”昼司说。
夜愿“哦?”了一声,“昨天晚上的礼物还有第二部 分?”
昼司打开通讯终端的立体投影模式,拉出一块3d建模,旁边是密密麻麻、一层套一层的数据公式。底下还有一条长达三百五十年的时间轴,从振兴虚摩提经济再到共富废土,直到预计两百年后开展的戴森球a类计划,以及在那更之后的太阳能源全移植畅想——竟然是一份人类发展的世纪计划。
“日蚀号没有了,咱们以后去这里创建一个新家园,这次没有底舱,没有罗特,也没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只有我们。”昼司说。
夜愿简直说不出话,呆呆地不住点头。
“还只是个草稿,”昼司用手指头摆弄着蓝图,“但它已经有名字了。”
夜愿心下震撼,脑子发木,也伸手转了转那个“虚摩提(2)”的模型地基,下意识问:“叫什么?”
“叫夜愿,”昼司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个名字对于我,就是新的家园,新的归宿,和新的希望。”
end
作者有话说:
一件事之所以动人,是因为它终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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