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做这些事。”
“谁说我不会杀了他们,”昼司yin沉地说,“一整条船再加三十条人命,用她一条命还亏了呢。”
“哦,你要替天行道了,”冯德维恩面无表情,干巴巴道,“把自己当审判之神是吗?要不再把曼德也杀了,还有你那个便宜弟弟,斩草除根嘛,免得他恨你再日后生事。”
“别闹脾气了。”冯德维恩哼了一声,昼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昼司忽然问,“多恩呢,不开宴会了?不每天作天作地了?倒是从没见过他这么低调。”
冯德维恩说:“还在日蚀号上躲着呢,司法警察去调监控的时候,他就跟个鹌鹑似的躲在一边看,也不走,大概是也不知道能去哪吧。”
“日蚀号在调取证据的时候不是已经全封掉了?”昼司奇怪道:“他为什么不回范修连恩家里。”
“一部分而已,”冯德维恩说,“作为主要取证点的主楼和阳台全部封掉,整艘船所有人都搬到了左翼,多恩也在那边。等等……你不会是真要拿多恩来威胁罗特吧?”
昼司不置可否,只冷哼一声:“这事儿不一定就是罗特一个人干的,这么大一艘船,需要多少zhà弹和助燃剂,是怎么绕过保安和夜间执勤到了船上的?而且,在火势刚刚起来的时候,船上的消防灭火设备为什么会完全没起作用?火势一点得不到控制,转眼就变成了这样。”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示意离开这片烟熏火燎的呛人海域,“所有牵涉范修连恩家生意的案子,其他几大家族都跑不掉。虽然我现在放话不收拾他们,但是那群老狐狸心里必定仍挂记这那一座山的证据,兔死狐悲,证据消失了大家都开心。”
“就跟你说不要一次得罪那么多人,”冯德维恩叹气道,“但是你这个人一旦浪起来了就有点收拾不住。”
“有点奇怪,”一直没有吭声的米奥忽然说,“想要销毁证据,大可以悄悄放火,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大的bàozhà声。半个虚摩提都醒了,万一灭火进度快,把火就给灭了怎么办。”
冯德维恩挑了挑眉:“怎么感觉火灭了你还挺遗憾?”
“月桂号离这边最远,过来一趟至少四十分钟,赶到的时候也来不及了。”二十九说,“如果真像昼司所猜测的那样,其他几个家族都纵容或是暗里帮衬这次放火,那就说明他们都不会施以援手,加上助燃剂,火是灭不了的。”
昼司却没有答话,似乎还在想米奥的话,想了一会儿,他忽然问:“还有谁留在月桂号上?”
二十九说:“我们都到齐了,以为需要帮忙,结果没想到火势来得这么猛,连船都没上去。”
米奥环顾一圈:“安息倒是在船上,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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