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弗尔,听说你们家最近换股了不少资产卖给民众?试问……他们如果知道了你在林堡开设非法竞技场,还偷运了极度危险的变异怪物到虚摩提脚下,只是为了做竞技场的战士给你赚钱,会怎么想?你觉得你那百分之三十的资产缩水到什么程度你可以接受?”
赛弗尔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什么?你怎么……”
昼司抬手拦住了他,像是为了省事一般,又换了一位对象接着pào轰:“还有您哈代夫人,如果您的丈夫和儿子知道你满口谎言地截掉了他们多少心仪的侍女和仆从,转手卖做娼妓和生育资源,还背着他们赚了不少钱,又会怎么想?”
他来没来得及数落下一个,所有人已经满头大汗——按照手中这份资料的详尽程度而言,他们甚至无法估计昼司手中握着的、关于自己的把柄又有多少。
除了看戏的冯德维恩之外,只有果戈里不惧地冷笑道,问:“你把所有人得罪光了,难道对你有什么好处?”
昼司从鼻子里轻轻一哼:“得罪?在命运这个赌桌上,大家本就是各自带资进局的,谁的牌技好,谁就笑到最后,既然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又何来得罪一说?”
许久不吭声的罗特chā嘴道:“牌技?你是否还忘了还有牌面?”
昼司有些不屑地勾起嘴角,示意挡着她的那名变异人可以稍退开一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说:“牌面?那我们就来说说牌面吧。”
“到此时此刻为止,李奥尼斯的家主依然是我,金钥匙在我手中,再加百分之三十的总资产。”他指着罗特,“而你,加上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再加上这个冒牌货,全部加起来统共不过百分之二十五。”
他说着又环顾了一圈,不咸不淡地说:“在我手中的这百分之三十中,你们有多少商铺和养殖场是修建在我的租借地面上,有多少居民区的生命线是用我的管道,在我大发慈悲给你们折扣之前原本的租金是多少,而恢复常价需要吃掉多少现金流,相信各位心里都有数。”
“这冒牌货撇开不谈,我父亲手中冻结着百分之三十九,一旦解冻全部归我,跟多恩没有一毛钱关系,具体的算法内情你可以参照附录2。”昼司回过头来看着罗特,“这就是你所谓的牌面?更何况了,就算我手中什么都没有好了,在过往的牌桌上,你们上下两家联合夹击我的时候还少了?要不是我让着你们,赢过几次?”
冯德维恩悠悠然地煽风点火道:“我反正是没赢过。”
罗特已经完全恼羞成怒:“你不要太嚣张了!你算什么东西?”
“你又算什么东西?”昼司音量陡然提高,眼神冰冷彻骨:“如无意外,走出这个房门,你就即将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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