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什么……”安娜匪夷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瞪大眼睛:“不会是那个吧,你在心疼你家的小狗狗吗?”
昼司一面再一次为安娜的敏锐而惊讶,同时后怕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自己竟然对她没什么防备,只当她是老果戈里过宠溺的天真少女。不得不说“安娜公主”这个戏,这女孩儿演得很好。
昼司又问了一次:“如果我不答应呢?”
安娜完全收起了笑容,亮出手中的通讯终端,语气森然:“那就非常可惜了,虽然不那么喜欢多恩,但如果你死了,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昼司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问:“你在威胁我?”
“没错,”安娜毫不避讳地点头道:“你再犹豫下去,我手指头一抖,可能就把消息送出去了,曼德派了很多人在全程搜寻你的踪迹,很快就能赶过来人。”
昼司颔首道:“我明白了。”
安娜满意地垂下手腕:“这还差不多。说真的,要是你真的因为什么愚蠢的主仆情而拒绝了我如此优厚的提议,我倒是要质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
不料下一刻,昼司忽然栖身上来,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大力掼到墙壁上,另一只手握着她左腕往墙上狠狠一磕,通讯器一下碎了个稀巴烂。
安娜惊呼一声,又快速被昼司捂住了嘴巴,男人高大的身躯把她框在了一个狭小的yin影里,散发着浓烈的侵略xing,气势bi人。
安娜一瞬间有些心慌,含糊不清道:“你弄痛我了!”
昼司冷冷地低头看她,眼神中沉淀着一些她以前从未见过、亦或是从未发现的因子。恍惚间她想起来了,在尚且年幼的时候,她曾经见过一次神苍,对方光是往那一站,凌冽强悍的气势就吓得她往父亲身后不住地躲,好像世界在他面前都是蝼蚁,都是残渣。
她从小成长起来,嗅觉一向灵敏,但以前从未在昼司身上闻到过这种气息,直到今天。
昼司低声但清晰地说:“结婚?不结,爱谁谁,你大可以告诉曼德,也可以叫你爸帮范修连恩去。”他冷笑一声,松开手,退开半步,手chā在裤兜里,凉凉道:“说过多少次了,聪明人要站在历史选择的一方,再见。”
昼司说完便不再理会呆立墙边的安娜,转身迈步出了大门。门外二十九早已等着了,见他出来,说:“还以为需要我进去收拾她。”
昼司摇头道:“不必,该来的总会来。”
二十九回头看了黑夜中巨兽般伫立的大厦一眼,回头看昼司的眼神也有一些改变。
“都是一路货色,”昼司像是自语般说了一句,“都什么年代了,还公主。”
二十九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最接近微笑的表情。停机坪上的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