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人的一群人,又抱起几个女侍从丢了进去,嬉闹尖叫中酒杯也翻进了泳池里。
昼司看罢转身就走,夜愿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主人在他眼中永远是冷静而克制的,即使在他年纪更小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早熟的严肃表情——他还第一次看主人情绪这么坏。
昼司在前头大步流星,“砰!”地撞开数道门——主宅大部分侍从都在楼上或楼下的宴客区,宅子里空dàngdàng的。昼司还没走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夜愿跟在他身后满地捡。
抱着一怀香气杂糅的衣物,夜愿跟着昼司来到浴室里,对方已经打开了水龙头站在尚未加热的凉水下。
“水太凉了!”夜愿像是掰玉米的小熊,转眼又丢掉了衣服冲到昼司面前,关上了水,打开加热开关。
“闪开。”昼司不耐烦道,伸长手越过夜愿再次拧开了水。
夜愿被他环在身前,头顶骤然淋下冷水,把他浇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缩起肩膀朝前挪了半步,挨在昼司光luo的胸口。
少年虽然个子窜起来了,但身体还是单薄而冰凉,夜愿平视着对方的锁骨,伸手上去贴了帖,说:“主人,你皮肤好凉,不要再淋冷水了。”
昼司低头看着他——软蓬蓬的金发塌陷下来,湿哒哒地贴在额头和脖颈,水珠从金色的睫毛滴落,脸上的绒毛也浸湿了。
“这儿是怎么回事?”昼司拇指捻过他额头,金发下露出青紫的额角。
夜愿yu盖弥彰地把头发刨下来盖住伤处,支吾道:“没什么,撞了一下。”但昼司冷着声音命令“手拿开。”后,他的胳膊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放下来了。
额头的伤痕外围发青,中间透着紫红,不像是无意间撞的,夜愿睁大蓝色的眼睛:“主人,真的没事。”
又撒谎,昼司想,命令道:“衣服解开。”
夜愿身体一下僵住了,双臂死死地贴在两侧,死盯着他的下巴不动弹。
昼司失去了耐xing,揪住他的领口朝两边一扯,瘦骨嶙峋的青涩身体袒露出来,腰腹肋骨到处都是淤痕。
昼司把湿透的衬衣丢到地上,扳着他的身体转了半圈——背后更惨,肩膀和后背青紫一片,昼司伸手一戳,夜愿就瑟缩地抖一下。
他转过来急切地说:“对不起主人,我有好好地护住脸的,平时穿上衣服是不会被发现的。”
他误解了昼司紧皱的眉头,努力地打保证:“不会影响仪容,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水温渐渐上升了,暖和的水流浇打在夜愿身上,他又瘦又小浑身是伤,还湿漉漉地,可怜极了,昼司问:“谁干的?”
夜愿说:“没关系的主人,真的没关系。”
“谁跟你说没关系的!”昼司提高音量,“谁允许你擅自弄坏我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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