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易白只是笑了笑,然后撇了撇嘴说道:“什么神风堂,听起来跟个药店似的。”
“你…”中年人被易白一句话气的怒血翻腾,神风堂虽然不比凌渊阁在云贵省的位置,不过他们也是新崛起的一脉势力,而且目前势头正盛,基本上已经统一了云贵省北部的那些势力,再加上他们特殊的背景,即便是现在的凌渊阁,也不敢小觑他们。
“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凌渊阁和神风堂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不成?”中年人心思缜密,再知道对方是王侯后,他便不再急着动手。
“这天下,就没有我不敢插手的事情。”易白冷哼一声,身上的气势徒然展露出来,“什么凌渊阁神风堂的,只要惹我不爽的,一剑斩了就是!”
“好大的狗胆,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神风堂!”话音一落,中年人身形如电,高高跃起,直接跳过了气墙,竟是从天而降,向易白袭杀了过来。
人还未至,气势先达,一阵劲风从半空中吹来,弄得人无法睁眼,若不是易白的神识感知力强大,只怕此时,他还不知道能否辨别出对方的位置呢。
“臭小子,这一招就要你知道厉害!中年人飞身而下,化掌为刃,直接向易白的天灵盖处劈了过来。
就在他的手刀即将落在易白头上时,异变突生!
只见,易白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原地,中年人的手刀意外的劈空了!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啊?!”就在中年人愣神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掌,已经不知何时从他的后脖颈处伸来,握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瞬间,中年人感觉到了一股杀意,冰凉的杀意!
“别乱动,会死人的哦。”易白的声音,从中年人身后,轻巧的传了过来,虽然声音很轻,但言语中的杀意,中年人是能够清晰察觉到的。
这小子的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连我都看不破!
中年人心里震骇无比,感受着自己脖颈处手掌间所传来的淡淡凉意,他轻轻的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易白淡淡一哼:“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上官翎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对面的易白,她没想到易白的实力竟然会强横到这种地步。
那中年人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三阶巅峰王侯!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和拼死一战不同,易白居然能够在一招不到的时间内,将一个三阶巅峰王侯只手擒住,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实力?!
中年人此时落在易白手里,为了不激怒易白,他现在也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还是那句话,既然人家不想和你回去,那就不要强求了,看在上官小姐的份上,滚吧。”易白哼了一声,松开了抓着中年人脖颈的手。
中年人名叫徐川,是神风堂少爷的武道老师,也是堂主的保镖,他自从踏入武道,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程度的耻辱。
在易白松手的那一刻,徐川眼神一冷,手中的赤色法力再度跃动起来。
“吗的找死!”在易白松手的一瞬间,徐川猛地向前跨出了几步,脱离了易白的控制范围,然后骤然转身,将手心里积蓄已久的法力外放出来。
“刷刷!”数道火球般的法力直接朝易白的脸上砸了过来。
“小心啊,这东西不能碰!”上官翎见到徐川使出这样的招式后,俏脸顿时花容失色起来。
易白轻哼一声,眼中冷芒渐浓:“这人呐,总喜欢作死,好好活着不行么?”
就在那些火球即将砸到易白脸上之时,易白的身影竟再度消失,逍遥游急速的施展开来,呼吸之间,就躲过了这些攻击。
“怎么可能?凡人之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速度?”徐川愣住了,这次,他可算是真正亲眼见证了易白的诡异速度。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情形。
下一秒钟,徐川的后背就传来了一股巨力,这股巨力之强大,直接震碎了他匈口的一道主经脉。
“噗!”徐川喷了一口血,然后身子倒飞了出去,灰头土脸的摔在了地上。
“呃…”徐川痛苦的呻=吟着,他艰难的转过身,目光十分惊恐的看着易白,嘴巴颤抖了半天,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滚吧,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那就别怪我杀人了。”易白从容的转过身,连看都没有看徐川一眼,自顾自的向上官翎的方向走去。
徐川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他在神风堂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根本没有品尝过失败的滋味,不过此时此刻,他的主经脉被废,短时间内已经不能调动法力了,他除了怨恨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小子你够狠,给我等着,神风堂不会放过你们的!”徐川的目光中满是恶毒之色,他挣扎的站起身,像一个瘸子般,慢慢的朝另一个方向移动着。
“好了,那人被我赶跑了。”易白走到了上官翎面前,“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么?”
易白为人并不八卦,但由于他刚刚知道这上官翎是凌渊阁老阁主的孙女,所以他觉得从上官翎的口中,应该会套出一些凌渊阁的东西,这对于他们明日上凌渊阁,或许会有帮助。
上官翎看着徐川的身影渐渐消失,那紧张无比的俏脸此刻也慢慢归于了平静。
“我…”由于这胡同里只剩下了她和易白两人,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刚刚的醉酒表现,她竟是有些害羞了。
“怎么?刚刚不还要拖着我去喝酒么,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看着上官翎忽然有些害羞的模样,易白不由得调笑道。
“你…”上官翎自知刚刚有些失态,此番被易白调笑,脸颊上的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你要结婚了是么?”最终,还是易白将两人的谈话拉回了正题。
在听到结婚二字后,上官翎的神色忽然暗淡了下来,美眸中的亮色迅速散去,她低沉着声音说道:“对,是大长老指婚的。”
“大长老?”易白挑了挑眉,“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指婚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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