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姐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她知道这里的人和其他世界都没有关系,无论她和他们是朋友,是仇敌还是其他,过了世界,就只是陌生人。
她的情感,闷闷地锁在胸口。
鳞泷先生看了看姐弟两人。一个十足强大,而另一个还处于幼年期。
不过这个女孩子,格外眼熟。
让炭治郎好好拜师学艺,炭姐一个人背着祢豆子来到鳞泷先生的家休养生息,等到戴了红色面具的男人回来时,她微微示意,起身准备离开。
“我不曾告诉过你们我的住所。”鳞泷先生平淡地说着。
……噫!忘记了她上次是被那两人带上来的……那两人……
“抱歉,是义勇先生说的。”炭姐笑笑,将这一幕揭过,弯腰离开小屋,走到了瀑布底下。不止鳞泷先生要教炭治郎许多,她也有传承自灶门一家的神楽舞要传给炭治郎。
义勇?那孩子可不会说这些。鳞泷左近次动动鼻子,进了屋,给祢豆子个新的枕头后,坐到窗前。
从这里,可以看到雄伟壮阔的瀑布,以及其下安静站立的女孩。目光不自觉转动,放在书架最右侧的两本书上。他从不记得自己收集了这两本,略有些残破,而其中的知识更让他惊讶。Ρō18.℃ō┡м
有些画面闪过,稚嫩的手递来两本书,请求自己教授。可孩子的模样他看不到,像被恶意抹去的倒影。
夜里,炭治郎精疲力尽归来,炭姐只在他深眠时回来看过一眼,又出发去周边猎鬼。
过了几天,炭治郎实在好奇,“鳞泷先生,我姐姐怎么都没回来,是在其他地方训练吗?”
男人看他几眼,“你姐姐已经是一位强者,她不需要训练,你要加油追逐你姐姐的脚步了。”
“嗯!”
“还有这两本……”将书本递来,“是属于你们家的东西,你自己收好吧。”
炭治郎接过来,咦?这个封面,好像在父亲的桌上看到过,然后被锁起来了。是……姐姐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吗?另一个父亲的?想到自己没见过,不禁好奇地翻开看,这是……
“只有你姐姐才能教你,既然她没提,就代表你的实力还不够。”
“……”炭治郎目露坚定,“我会好好努力的!”让姐姐不用牺牲,让这个世界不再有鬼吃人的惨案,让大家一起幸福。
炭姐只偶尔回来看一眼炭治郎的训练进度又再次离开,她的实力越发精进,偶尔碰到鬼,还没打对方就给她个背影,逃之夭夭。她自信还没有到柱样人见人怕的地步,只能兀自感叹是不是表情太吓人,但自以为很正常了。
刚杀了不少鬼的继国缘一坐在树梢上。
忽的,他感受到千米外一抹熟悉的味道,不是闻出,而是牵动着每一发神经,让他清楚得知道,那个人,他的兄长,就在南边。
他想去看一眼。
可他不能离开少女。
炭姐又向着树梢处看了好几眼,鼻尖嗅到的味道让她奇怪,她不知道是谁在散发思绪的气味,但如果能满足这个人也好。她向着南方跑去。
她闻到我了吗?抱着这样的念想,继国缘一飞跟上前。
黑死牟幻化的人类在一处田地间停下脚步,卸去了幻化,露出可怕的六只眼睛。
炭治郎推刀紧握手中,鼻尖又嗅到了另一股不同凡响的腥臭味。
这个味道属于上弦之二。
“哎呀呀,一个不自量力的柱跑来找两位上弦的麻烦,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出现在稻草人头顶的童磨嘴角含笑,七彩光芒的眼里满是深沉笑意,但那笑意却未抵达深处,只是浅表的一层,为了遮盖浓厚的冰冷兴味。
炭治郎不露一丝惧色,摆好架势,周身气息沉稳有力。
她见过他们死掉的模样,自然也不会怕活着的上弦。
“是你……”黑死牟回过头的眼神稍微露出些讶异,但还没等他继续,处于上方的两只眼睛捕捉到站于女人背后的佩刀武士。
那个他至死,甚至做鬼几百年都从未忘记过的男人。
他的弟弟,继国缘一。
缘一一句话不多说,提刀便砍,黑死牟后退一步,在兄长的攻势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带着斑纹活过了二十五岁,又在死后还成为灵魂,永远都不放过我!为什么!缘一!为什么我要一直看到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炭治郎看着自己一个人挥刀得起劲的黑死牟,变成豆豆眼。咋回事?上弦一疯了还是咋的?
“小姑娘倒是有个很强的朋友啊,怪不得敢一个人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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